司徒墨然深邃的看了眼寧雅琴紅腫的臉,寧雅琴看到他的眼神心中暗喜,覺得司徒墨然肯定認為賀蘭顏夕是悍婦,心疼自己的臉了。

司徒墨然收回目光,看向賀蘭顏夕,“你打她了嗎?”

賀蘭顏夕一臉錯愕,什麼玩意?這是在質問自己嗎?沒好氣的回應,“沒打!”

寧雅琴哭的滿臉的淚痕此刻也掩蓋不住強烈的笑意,“王爺,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賀蘭顏夕只覺得此刻被氣到要爆粗口,怎麼,司徒墨然很喜歡綠茶婊是嗎?

司徒墨然沒有再看寧雅琴,只是責備的問賀蘭顏夕,“你為什麼不打?”

賀蘭顏夕“???”

寧雅琴“???”

眾人“???”

司徒墨然拉起賀蘭顏夕的手,“是因為怕手疼嗎?”

賀蘭顏夕嘴角有些抽搐,“額……是……怕手疼,怎麼辦?”

司徒墨然寵溺又溫柔的出‘計策’,“那就用鞋底。”

賀蘭顏夕“……”

寧雅琴“……”

眾人“……”

賀蘭顏夕實在忍不住笑,“好的,我知道了王爺,下次誰再惹我,我照死了抽她!”

司徒墨然滿意的點了點頭,“嗯。”

寧雅琴“……”

眾人“……”

不遠處鍾若靜一邊笑著一邊走了過來,“老大,王爺太寵你了。”

司徒墨然疑惑的看著賀蘭顏夕,‘老大?’

賀蘭顏夕尷尬的說,“額,等會兒再和王爺解釋。眼下怎麼辦?”

寧雅琴覺得自己的心態從天堂跌入地獄,此刻的流淚不再是裝的,可真是因為傷心。

司徒墨然絕美的臉,看都不看寧雅琴,只溫柔的盯著賀蘭顏夕,“去除郡主頭銜,寧侯府禁俸三年,王妃覺得如何?”

賀蘭顏夕汗顏,這也太狠了,去除郡主頭銜這是莫大的恥辱啊!而且,給郡主定責好像要透過大理寺卿,司徒墨然直接就判定了?這樣也可以?

寒傲看出賀蘭顏夕的疑惑,恭敬的解釋,“王妃,您有所不知,很早以前,皇上就特批王爺有判案定責的權利,無論是府尹還是大理寺的案子,也就意味著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達官權貴。”

賀蘭顏夕很是吃驚,沒想到皇上能敬畏司徒墨然到這個份兒上。

寧雅琴一下就暈了過去,倒在地上,除了她的婢女在一旁急切的想喚醒她,所有圍觀的百姓,都是一副活該的神色瞪著昏迷了寧雅琴。

寒傲吩咐人將寧雅琴直接抬去大理寺府了。

賀蘭顏夕乖巧的將頭靠在司徒墨然肩膀,撒嬌的語氣,“王爺,你真好。”

司徒墨然臉頰泛紅,不好意思的輕咳了兩聲。

寒傲知道,他們這位王妃撒狗糧從來不分場合和人群。

鍾若靜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嬌羞的賀蘭顏夕,“老大,要不,咳,我就不打擾你和王爺,我先回去了。”

其實鍾若靜是想提醒賀蘭顏夕她們還約了午膳呢。只是賀蘭顏夕此刻眼裡只有司徒墨然,看都不看鐘若靜就點頭回應,“嗯嗯,再見。”

鍾若靜“……”

眾人“……”

鍾若靜心理特別憋屈,老大,你至於這麼迫切讓我離開嗎?!

司徒墨然邪魅的嘴角上揚,公主抱起賀蘭顏夕走進馬車車廂,寒傲重新駕駛馬車,眾人也都散去。

鍾若靜看著離開的馬車,羨慕的在心裡感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