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點點頭,看向下一個。

“許長老是知道弟子的,要是弟子,這三個修行者,一個都別想活。”一個修行者呲著牙說道。

再次被侮辱的三人,低下頭,不敢說什麼,也不敢讓人看到自己的臉色。

許立又看向下一個。

“許長老是知道弟子的,弟子都只去宗內的演仙台對賭,搶同門的資源。”一個修行者笑得頗為囂張。

許立眉頭上都是黑線,看向下一個。

“許長老是知道弟子的,弟子用不著搶,宗內一堆師兄師弟,會爭著給弟子資源。”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弟子,風情萬種的笑了笑。

許立無奈的看向下一個。

“許長老是知道弟子的,要是弟子,弟子會說自己是隱天門或者魔帝教的修行者。”一個弟子,摸了摸自己的短髮,嘿嘿笑道。

周圍的蒼藍宗弟子也跟著笑了起來,廣場上,一片活躍的氣氛。

“我算是看出來了,蒼藍宗內都是一群‘身懷絕技’的弟子!”蘇慈被這幾個弟子氣得忍不住嘲諷起來。

許立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蘇慈,沒接她話茬,又看向陳青城:“那個叫林庭的修行者,有什麼具體一點的特徵嗎?比如他拿的武器什麼的。”

陳青城仔細回憶一番:“稟前輩,從外貌上來看,那人相當年輕,腰間有一炳看起來十分詭異的劍,晚輩猜測他是貴宗門近兩代弟子。對了!當時他騎著一匹帶著貴宗門標緻的獨角獸!”

許立點點頭,示意身邊的弟子:“拿著我的身份牌,去御靈堂查近期要了獨角獸的劍修弟子。”

那弟子接過許立的身份牌,利落的行了一禮,立馬御劍而去。

等待的時間,趙慕謙開口了:“師叔,會不會是弄錯了?蒼藍宗的弟子,再怎麼不堪,也不至於搶奪幾個小宗門的弟子資源吧?”

“那你的意思是,這幾個雲羅宗的修行,誣陷蒼藍宗咯?甚至於還騙到了我?”許立還沒說話,蘇慈就神色不善的看著趙慕謙。

“師弟不敢。”趙慕謙不再說話,與紀輕音站在一旁。紀輕音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蘇慈這般對待,忍不住咬緊了一口銀牙。

許立派去御靈堂的弟子,很快就回來了。

“怎麼樣?”蘇慈急不可耐的問道。

那弟子吞了吞唾沫,神色有些緊張。

許立看出來了,臉色一正:“說!”

“長老,最近二十年來,都沒有弟子去御靈堂要過獨角獸,”那弟子說著額頭開始冒汗,“只有前些天,林師叔要了一隻獨角獸。”

“林師叔?”許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宗內似乎沒有叫林庭的年輕長老啊。”

“好呀,果然有個姓林的,竟然還不是普通弟子。”蘇慈拍了拍手,有些高興。

“長老,是…是…”

“幹嘛吞吞吐吐的,說,”蘇慈催促到。

“是小師叔。”那弟子終於說出來了。

“小師叔?”蘇慈疑惑的側著頭,“是哪位師叔的親傳弟子?”

許立臉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