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牧淵輕點點頭後,上官天星又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下他,由衷讚歎道:“之前你所施展的,應該是金系,空間這兩種法則之力吧?”

“嘖嘖……在你這年齡段中,你算是我見過的後輩中最出眾的一個了。”

說著,又繞有深意地看了下方的林墨一眼。

“懸壺濟世真如仙,縱橫捭闔天地間。”

“天醫門,當真名不虛傳。”

牧淵聞言一笑,衝上官天星拱了拱手。

“戰神前輩,過獎。”

“嗯?”

上官天星詫異問道:“我數年前便離開炎夏,且還被囚禁了數載,你竟也知道我?”

“前輩說笑。”

“放眼炎夏所有風雲人物,牧某都聽說過,前輩當屬其一。”

“哦?”

上官天星一時又來了興趣,笑問道:“那在你看來,我在咱們炎夏風雲人物中,當排在第幾位?”

牧淵一怔,顯然沒想到上官天星這麼問。

在想了下後,道:“名列前茅。”

“哈哈哈!”

上官天星一陣大笑,在又和牧淵聊了會兒後,無意中瞥見了那已被擒,一臉倒黴相的櫻花國皇室二供奉。

“呦,之前光顧著聊天,倒是把你這個倒黴蛋忘了。”

說著,便和牧淵一起將其押了下去,直接交給林墨髮落。

“小師弟,要殺還是要剮?”

“或者複雜一點,先將其弄死,我再將他的靈魂剝離出來,鎮壓在這片海底,令他永世不得超生?”

二供奉聞言,嚇得臉皮都一陣顫抖起來。

感覺和炎夏人的手段比起來,櫻花國皇室亦或是忍盟神宮的那些刑罰,似乎都特麼成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