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那個本事,我不隨隨便便嫁人,要嫁就嫁常小剛。”楊北紅說。

“你不是說,如果常小剛不要你,你或者當尼姑,或者隨便嫁人嗎?”華莉說。

“這種假設不存在啊。”

“你這麼自信啊?你能確保常小剛能要你嗎?”

“你滿世界打聽打聽,像我這麼無比優秀的女生有幾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堅強有堅強,要溫柔有溫柔,絕對的鳳毛麟角,他不要我要誰?要你嗎?”

“他要我怎麼了?為什麼就不能要我?我還不是跟你一樣,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堅強有堅強,要溫柔有溫柔。還不是寥若晨星?”

“像你這種隨隨便便嫁人的人,他會要嗎?連我們家門帥哥,隊都不讓你排。你能隨隨便便找個人,嫁出去就不錯了。”

“楊明亮,你說不讓我排隊了?”華莉問

“你們聊,不關我的事。”楊明亮說。

“家門帥哥,你怎麼這麼沒骨氣啊?你就說不讓莉莉排隊,不就完了嗎?莉莉一個小女子,能把你怎麼樣啊?”楊北紅說。

“她能把我怎麼樣啊。”楊明亮說。

“你說說,莉莉能把你怎麼樣?”

“她以後出去玩,可以不叫我啊。”

“就這點事啊,她不叫你,我叫你啊,還有春春,還有你那個高中美女同學桂玉梅,也可以叫你啊。你不能總盯著莉莉這個殘花敗柳啊。”

“但我想像現在這樣,跟她一起出去玩啊。”

“沒出息的男生,真是家門不幸啊。”

“紅紅,你說什麼?誰是殘花敗柳啊?”華莉問。

“當然是你啊,莉莉同學。”楊北紅說。

“本人是金枝玉葉,你才是殘花敗柳呢。”

“本人是玉樹臨風,仙女下凡,殘花敗柳與我一點不沾邊。”

“我看你就是殘花敗柳。”

“拉倒吧,常小剛都不要你了,還什麼金枝玉葉?”

“常小剛沒說不要我啊,我也沒說要他啊。即便退一步說,如果常小剛不要我,但他還可以要春春啊?為什麼要你這個殘花敗柳呢?”

“要春春?那就更不可能了。”

“為什麼不可能啊?”

“你看,春春正跟梁大帥哥說說笑笑,打得火熱呢。即便常小剛要春春,春春也不會要常小剛啊。”

“話到你嘴邊,怎麼就變味了呢?明明是同學之間,就像我跟楊明亮一樣,光明正大的聊天,怎麼就叫打得火熱呢?”

“你跟楊明亮聊天,跟他們聊天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啊?”

“他們是兩人在一起,並肩而坐,情投意合,如膠似漆,能跟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一樣嗎?楊明亮又不會在我們兩個人中間八面玲瓏,左右逢源。”楊北紅說。

“你是不是讓楊明亮像你學習,變‘油’啊?”華莉說。

“不是,不是。我也不‘油’啊。”

“你說楊明亮不會八面玲瓏,左右逢源,是不是想讓楊明亮這個純潔的少年,變得圓滑世故啊?”

“不是,我是說,楊明亮坐在我們中間,不會哄我們開心,讓旅途變得更輕鬆,更愉快。”

“別說我們,就說你,你這‘名花有主’的人了,他為什麼要哄你開心啊?”

“什麼‘名花有主’啊?人家答應了才是,不答應還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