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也是這樣,所以他想做好足夠的準備,再進入父親的角色。

後來,公司轉型成功,在新軌道上穩步前進的時候,他竟一時大意忘了避孕藥的事。

畢竟,那東西對女人傷害很大。

郜銳柏扶額,輕輕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

“郜總,”陳秘書推門進來,“國外那邊的專案正式啟動,現在可以出發了。”

“嗯。”

秦水禾和律師商量好後,拿著手機撥通了郜銳柏的電話。

不想,那邊一直佔線。

她正愣神,有影片電話進來。

“水禾姐,”茵茵苦著一張臉,“我們這次比賽完了。”

“怎麼回事?”

旁邊的隊友插過話,“舞團找來接替你位置的女人,今天腳崴了。”

“本來她訓練的時候跟隊裡姐妹們就有點磨合不好,這下又受傷,徹底沒戲了。”

說著旁邊的隊友一個勁的嘆氣,“這下直接棄權吧,買票回去吧。”

“可是,這大半年的功夫算是白費了,比賽獎金也別指望了。”

秦水禾低眸,她知道隊裡有些姐妹的家境並不好,這次獎金可是抵上平常大半年工資。

這次比賽的意義對於集團來說是榮譽,而對普通人就是莫大的經濟支撐。

可她,已經沒有參加資格。

秦水禾說了些無力的安慰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還沒來得及多想,又一通熟悉的號碼打進來。

是舞團的兩位老總。

秦水禾想了一下,接通電話。

明白兩位老總的意思後,秦水禾只問了一句,“這事,郜總同意了嗎?”

得到肯定答案後,秦水禾猶豫了。

他們是要離婚的,離開後,她自然不會在郜氏集團工作。

可現在……

她捏緊了手裡的紙張。

有始有終,就當為了姐妹,為了自己的最後一點責任。

順便,離個婚。

米國。

彼時已進入深冬。

秦水禾一下飛機,就被漫天的白色定住了視線。

她揚起嘴角,這個城市,真的很浪漫。

茵茵剛趕到,“水禾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