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這一切不過是他對自己的報復。

她垂眸低笑,“你不想娶秦慕仙了嗎?”

郜銳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極力壓抑著怒火,臉色陰沉的可怕,說道:“只要我還在,你就別想逃到外面逍遙自在。”

張城青看著兩人的糾纏,臉色也甚是難看,“郜總,請你放手。”

郜銳柏看到他的動作,銳利的眼眸掃視過來,“張城青,不管你甘心與否,我和秦水禾已經是夫妻……”

“你的行為可不僅僅代表著自己……張市長應該最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忠於做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張城青不為所動,直視著他,“虧你還知道自己的身份,有老婆的人還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那麼曖昧……郜銳柏,第三者這種話最應該說給你自己聽。”

看到別的男人惦記著自己的東西,郜銳柏心裡說不出的煩躁。

眼眸半眯,剛要發怒,忽而發現自己很好笑。

為了一個秦水禾,在和別的男人生無謂的氣。

他何曾做過這麼幼稚的事情?

他鬆開了秦水禾手腕,掀了掀唇,“半個小時後,家裡見。否則,”他用餘光掃了一眼張城青,“你知道我的行事作風。”

秦水禾徵然,他的手段,這些年在他身邊多少是見識過的。

但凡他認準的獵物,從沒有到別人手裡的道理。

如此經商頭腦,配上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手段,商界沒人有異議。

要說以前,她為了得到他的愛,還會顧及到秦慕仙。

現如今,她已經要放手了,她不要那可憐的愛情了。

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張城青上前一步,隔開了兩人,把秦水禾穩穩護在身後。

“郜總,你的行事作風在我們身上不起作用。”

他既不從商,也不從、政,而水禾……

只要她能放下,更沒什麼需要顧及的。

郜銳柏眼睛微眯,“放在你身上自然無關痛癢……但令尊能連續幾年坐在市長之位,其中有些東西……難道你不明白?”

張城青眼神幽深,就因為看不慣高位的那些虛與委蛇,他才一直沒有聽從家裡人安排。

郜銳柏說完就回到了車裡,但並不著急離開。

不多久,秦水禾果然上了車。

車內,兩人都沒有說話。

……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