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水禾姐怎麼辦啊,這眼看著就要比賽了,你不在的話,舞團與冠軍鐵定無緣!”

茵茵一大早來到舞團就被兩位老總告知:秦首席接下來的兩個月不能參與舞團內任何事宜。

秦水禾笑,這郜銳柏為了討心上人歡心,還真是不惜一切打壓她!

只是這次情況多少有些不同,她拿起一旁的外套,驅車直奔郜氏集團總部。

看著秦水禾遠去的背影,王嬸收回視線:“誒?老張,其實用心接觸才發現,夫人並不是外界傳的那樣。”

張伯一直在忙活,頭也沒抬的來了一句:“那個東西加進去了吧?”

聞言,王嬸笑容逐漸消失,有些不忍:“少爺交代的,我算著日子呢,一直沒斷過。”

就是對於女人來說,這事過於殘忍了。

王嬸又是一聲嘆息。

郜氏集團總裁辦內。

郜銳柏正站在窗前打電話,一身乾淨利落的白色西裝,把淡漠和矜貴闡釋到極致。

看到來人後,劍眉擰了擰。

秦水禾就在房間中央靜靜地等著,恍惚中又回到那個夜晚。

那天,也是在這裡。

秦水禾來找他要點東西。

偌大的落地窗外,燈火繁華,剛結束通話國際視訊會議的郜銳柏,孤傲地坐在一旁,看不出情緒。

半晌,他點燃一支香菸,走到她對面,長腿微曲,半倚在紫檀木的辦公桌上:“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兩人在酒店犯錯後,郜銳柏當時願意拿一千萬做封口費,被秦水禾當場拒絕。

“郜總,我改變主意了,”秦水禾眸子清明,“我要郜家太太的位置。”

被別人呵護在掌心的女孩,不費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洋娃娃,這種情況從來沒在秦水禾平凡的人生中、出現過。

所以,她一直都知道,想要的東西必須靠自己去爭取。

這一次,她想要站到他身邊。

郜銳柏夾在手中的香菸,微不可見地動了一下。

他緩緩眯起眼睛,深吸一口,再由薄唇輕輕吐送。

那時已是深夜,窗外燈光璀璨,香菸的星火明明滅滅,在他指尖閃爍,煙霧稀薄,他只勾勾唇角,讓人多年不能忘。

“秦水禾,我當真小看了你。既然是想要郜太太的頭銜,給你也無妨。”

“但是,”他低頭彈了一下菸頭灰燼,目光沉寂,“我保證你會後悔。”

婚後,他確實也做到了。

換作平時他怎麼折磨她都行,但是這次的國外舞蹈大賽是世界性的賽事,各國都很關注。

說白了,這不僅僅關乎著雲城榮譽,甚至上升到國家知名度。

此事,他不應該遷怒於舞團。

“郜總,這場比賽意味著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秦水禾率先開了口。

郜銳柏在看桌上的檔案:“所以呢?”

秦水禾:“你總得給一個能服眾的理由。”

為了每年的這個比賽,她都會和隊裡成員提前半年做準備。

不能因為你心頭好的一句話,就讓那麼多人的努力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