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宋硯青在旁邊擋酒,婚禮結束時,虞傾還是醉了。

臉頰的紅勝似三月桃花,醉眼朦朧,白皙的手臂拽著宋硯青的衣角,她輕聲地喊了一句,“硯青哥……”

“我在。”

“宋硯青……”

“我在。”

……

聽著一聲聲的“我在”,虞傾伸手抱住了宋硯青的腰。

力道沒有絲毫的收斂,宋硯青醉酒的身子打晃。

扶住櫃子一角穩住了身體,宋硯青摟住了虞傾的後背。

“我們先回去?”

“你的朋友們……還要陪的。”虞傾嘟嚷著說。

“不管他們。”

“可是……”

“沒有可是,現在在我心中,天大地大都沒有你大。”

聞言,虞傾勾著眼眸,嫵媚如絲,“哪兒大啊?”

“虞傾——”宋硯青低沉的聲音,染上了幾分剋制的隱忍。

虞傾笑的肆意,柔弱無骨的手臂沿著宋硯青白色襯衫的紐扣,如水蛇一般,緩緩向上,最後一把拽住了宋硯青頸間的領帶。

“宋董,挺能忍的嘛。”

肉都送到了嘴邊,沒有不吃的道理。

宋硯青俯身,狠狠地撅住了虞傾的唇。

牙齒碰到唇肉,虞傾吃痛皺眉。

“疼?”

虞傾搖頭,化主動為被動。

兩人忘情擁吻,休息室的溫度,節節攀高,就連門外的敲門聲都沒有聽到。

許亦檸作為伴娘,喝的也挺多。

看到敲門的阿巳,揉了揉眉心問,“怎麼了?”

“顧院長他們要走了,我來叫宋董。”

許亦檸愣了愣,指著休息室的大門問,“他們都在裡面?”

“應……應該吧。”阿巳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臉色突然變紅,“我……我去找秦總。”

阿巳話音剛落,休息室的門開了。

宋硯青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只是唇角有一塊很小的口子,還帶著血……明顯,就是剛剛咬的。

意識到這可能是虞傾乾的好事,徐寅尷尬地乾咳兩聲,“那什麼……我先……”

“稍等。”宋硯青說,“麻煩許小姐先送虞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