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是大家族,最不缺的就是兒子,顧中天卻想要顧莫嶼認祖歸宗。

顧俊華都沒能寫在顧家的族譜上,顧莫嶼自認為更是高攀不起。

“我拒絕了。”他說。

虞傾未置可否。

離開之前,她對顧莫嶼說,“顧家,也有可能並不清白。”

照例,她去了宋硯青的病房外。

謝瑜笙說再過一個禮拜,宋硯青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但能否甦醒……誰也說不準。

看著一動不動的宋硯青,虞傾說,“你以前答應過我照顧囡囡的……所以,我試試好嗎?”

無人接腔。

沉默了許久,虞傾又繼續道,“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醒來……好不好?”

她的聲音染著哭腔。

“硯青哥……你醒來……”

“你不是希望我乖嗎?以後我都聽你的……”

江逾白操控著輪椅從電梯出來的時候,便聽到了虞傾的這句話。

疼到麻木的身體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無法自控地咳嗽出聲。

虞傾側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

一個淚眼朦朧,一個視線混沌。

江逾白的眼睛快要看不清了。

看著虞傾模糊的輪廓,江逾白粗啞開口,“傾傾……答應你的事,我現在來兌現……”

“權植背後的人是……”

他說了三個字的一個名字。

而這三個字,與虞傾逐漸清晰的記憶中的人名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