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冷笑,“演戲呢?”

“傾傾——”

宋硯青鮮少喊虞傾“傾傾”,這兩個字與“親親”發音不同,但宋硯青用那低沉的聲線講出來,就莫名的撩人心絃。

虞傾是有幾分醉意,但遠遠沒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我困了。”

說著她就要掛電話。

“虞傾——”宋硯青焦灼出聲,“先別掛。”

虞傾洗耳恭聽,“還有什麼吩咐?”

她冷嘲熱諷,宋硯青全盤接受。

“我安排了兩個人過去照顧你,你在那邊要注意安全,等這邊結束了,我就來接你。”

安排了兩個人……

呵。

怪不得這一路,虞傾都覺得怪怪的。

“宋董真是好手段,都差點成了植物人了……居然還有心思計劃別的,果然是七竅玲瓏心。”

“小傾兒,抱歉……”

抱歉?

管用嗎?

虞傾並不吃這一招,直接掛了電話。

許是剛剛懟了宋硯青,虞傾心情舒服了不少,直接倒頭就睡。

另一邊,被掛掉電話的宋硯青,臉色驟然一沉。

恰時,顧幸衡敲門,站在門口晃著手裡的藥盒,“現在有空吃藥嗎?”

宋硯青昏迷半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虞傾。

顧幸衡看著宋硯青吃了藥,涼涼戲謔道,“你小子挺狠啊,連你小舅都瞞著。”

“……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聞言,顧幸衡冷聲出聲,“怪不得虞傾要走呢,不走等著被你氣死嗎?”

宋硯青自知理虧,垂眸不言。

雖然說宋硯青身上是各種傷,但手邊一堆的爛攤子。

次日,天一亮,藺正就來了。

“薄孟輝抓住了嗎?”宋硯青問。

“鐵證如山,怎麼逃。”藺正說。

薄孟輝和藺懷章有些交情,所以藺正見了也得喊一聲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