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是他最滿意的“作品”。

看著權植唇邊的扭曲的笑意,虞傾覺得毛骨悚然。

她整幅身體都在憤怒地顫抖著。

沒想到她從一開始,就是權植手中棋子的棋子,任人擺弄。

但,又怎樣呢?

她梗著脖子,咬著牙,“所以呢?”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處境。”

權植輕笑,“虞小姐,比起我……你應該關心關心你自己。”

他目光自虞傾的身上挪開,看向一旁的江逾白。

江逾白嘴上貼著膠帶,唯一能動的就是泛著血光的雙眼。

“嗚嗚……嗚……”

他說不出來話,劇烈地掙扎著。

權植卻像看死狗一樣的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如果你不是她的孩子……我早就把你扔到海里餵魚了。”

江逾白充血的眼眸,狠狠地瞪著他。

“不要忘了,你的心上人還在這裡……別讓她看到你這幅鬼樣子!”權植嫌惡道。

聞言,江逾白眼中的嗜血的仇恨逐漸變的僵硬,他機械地轉身,眼神裡蒙上了一層水光。

觸及江逾白眼神的瞬間,魚死網破的念頭在瞬間翻湧。

虞傾抿緊了蒼白的唇。

她攥著手指,沒什麼血色的臉上露出幾分冷然的笑意,“沒想到權先生還是個超級演說家……”

“不過……在你踏上郵輪之後,應該還沒好好地檢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