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遠死的蹊蹺,單單一個虞曼琳是無法做到將兇殺偽裝成意外的。

尤其……虞曼琳還是太陽花組織的一員。

所以跟宋仲川沆瀣一氣,又跟權植關係親近的曹煜,又怎麼可能置身事外。

但曹煜一臉的訝異。

“殺父?”他一臉的不敢置信,“他們……可是兄弟呀。”

回答曹煜的……是宋硯青的冷笑。

不想看他繼續表演,宋硯青直接道,“既然曹董說我們是盟友,那城市森林專案中,君善這一部分,是不是我們眾合也能做?”

畢竟在之前,眾合的身份是隱匿在後面的。

表面上,城市森林的專案還是由曹家和君善一起來做的。

曹煜笑出了聲。

“宋董這是在開玩笑?”

宋硯青淺淺地抬了一下眼皮子,“曹董覺得呢?”

他這一眼特別的輕,曹煜卻像是被蟄了一下。

“我不覺得這個笑話好笑。”曹煜說。

言外之意,他並不認同宋硯青的說法。

“那……曹董不防看看這個。”

宋硯青推給曹煜的是幾張照片,照片是四年前,曹國利七十大壽時拍攝的。

照片上出現了四五個人,但唯二不變的,是曹甫和曹國利,其餘皆是女的,而且舉止曖.昧,動作充滿了暗示。

只要是個成年人,都清楚其中的含義。

曹煜卻輕扯嘴角,揚起那張陰冷的臉,“宋董什麼時候開始當編劇了,拿幾張不知道從哪兒拼湊的圖就開始編故事?”

說著就將吧桌的照片扔進了垃圾桶。

“宋董,汙衊人的事可不興做。”

面對曹煜的冷臉和威脅,宋硯青依舊淡然,甚至輕笑出聲,“……是不是故事,曹董應該清楚。”

宋硯青的聲音透著三分冷硬,七分強勢,“不過曹董別緊張,今天來……我想談的是另外一個合作。”

“什麼?”

“我要見權植。”宋硯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