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

虞傾訥訥出聲,“什麼叫做把君善毀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

虞傾呆住。

就在此時,虞傾的手機響起。

是許亦檸。

“宋狗是不是瘋了,君善現在股票狂跌,人人都說是他搞的鬼……他知不知道這樣犯法啊!”

自從蕭末丞被帶走,許亦檸每天都擔驚受怕的。

所以看到網上的訊息之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找虞傾打電話確認。

“你告訴宋硯青,適可而止啊。”

許亦檸急了,她不想讓虞傾再受苦。

虞傾不敢置信地看向宋硯青。

“亦檸說的……都是真的?”

“……嗯,是我!”

聽到這三個字,虞傾手中的手機哐噹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傾兒……”許亦檸喊。

虞傾狠狠地咬了咬唇,彎腰將手機撿了起來。

“我沒事。”

電話結束通話。

剛剛還春情明媚,但此刻……虞傾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她以為過了這麼久,她和宋硯青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結果呢,呵……

瀲灩著水霧的桃花眼中翻過冷峭的光,虞傾自嘲道,“果然在你的心中,復仇才是最重要的。”

“小傾兒……”

“別喊我!”

果然,秦婉君說的是對的,她啊……永遠都不可能踏進宋家的大門。

只是,誰稀罕呀。

她套上散落在地上的毛衣,起身就往樓上走。

“虞傾——”

聞言,虞傾踩在樓梯上的腳步一頓。

她以為宋硯青是要解釋,亦或者他還有別的安排。

結果她聽到他說,“先吃飯吧。”

失望如決堤的水,在胸腔漫溢,酸澀的厲害。

狠狠地咬了咬唇,將這些破碎的情緒用力的壓下,虞傾才說,“我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