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城後的那段時光,是偷來的,更像是騙來的。

狠狠地閉了閉眼睛,宋旌羽繼續道,“殺害田田的人……箬笠。”

“至於箬笠聽誰的,你們可以再查查。”

後面這句,宋旌羽是對監控外面的藺正說的。

箬笠現在昏迷不醒,也無法對簿公堂。

藺正眉頭打成了結。

宋硯青冷冷道,“權植是箬笠的乾爹。”

“去查一下,權植人在哪裡?”藺正叫來小郭說。

宋旌羽在回答完田田的問題之後,又問虞傾,“你會和我哥結婚嗎?”

結婚……

說實話,虞傾沒想過。

但未來。

“或許會吧。”

“為什麼是或許?”宋旌羽擰眉,“他對你不好?”

這回卻是虞傾發問,“四年前,曹國利壽宴的時候,你張羅的姑娘,是給誰的?”

時至如今,虞傾還能想到自己躲在暗處,聽著宋旌羽在電話中咆哮時,內心的恐懼與驚顫。

聞言,宋旌羽卻笑了。

“原來躲在外面的人,真的是你。”

虞傾坦然承認,“對,是我。”

宋旌羽嘴角的笑容愈發深刻,直接說,“人我給曹煜了,至於曹煜給誰……我沒有證據。”

這句“沒有證據”是字面的意思。

因為他沒有找到證據。

虞傾直接問,“給權植的?”

宋旌羽又回到那個是否結婚的問題。

聞言,外面的宋硯太陽穴突突直跳。

宋旌羽這明明就是在拖延時間……

“稍安勿躁。”藺正在一旁安撫。

宋硯青問,“宋仲川呢?”

“已經在審了。”藺正說。

別的先不提,就他和白晞的關係,足夠叫他進去踩縫紉機的。

夜色消退,天光漸亮。

虞傾問了宋旌羽最後一個問題。

“你知道太陽花嗎?”

宋旌羽訝異挑眉。

半響之後,他問虞傾,“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