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宋硯青在閆鶴鳴的對面坐下,“閆先生打算告訴我什麼?”

“小欒,把資料給宋董。”

欒雨沫遞給了宋硯青一個牛皮紙袋。

閆鶴鳴繼續道,“宋董不是一直挺好奇我的身份嗎?”

的確,在四年前確定合作的時候,宋硯青就安排人去查過,閆鶴鳴的母親是位陪酒的,而親生父親……

好像不是現在看到的這位。

權植……

看著那份親子鑑定報告,宋硯青拔高了音量,“權植是你的生父?”

閆鶴鳴斂眉,冷笑一聲,“我寧願不是。”

“那……江逾白呢?”

閆鶴鳴說,“我們……是兄弟。”

宋硯青從出生就在這個圈子裡,身邊什麼樣的離奇事都見過,但這件事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權植最喜歡年輕漂亮的……我媽認識他的時候也不過十八歲。”

閆鶴鳴的每一個字後面都帶著對權植濃濃的厭惡。

“我姐姐也是……害死她真正的兇手,是權植!”閆鶴鳴旁邊的欒雨沫咬牙。

“小欒……”閆鶴鳴微微拔高音量,“不要激動。”

欒雨沫抿了抿唇。

半醒之後,她說,“我已經聯絡到了一位女生,她願意把自己的經歷說出來。”

“人在哪兒?”宋硯青掀了一下眼皮子。

“在漠城。”欒雨沫說,“她怕權植的人報復,所以偷偷躲到了漠城,但又不甘心……後來在網上得知我姐姐的訊息後,主動聯絡了我。”

漠城距離江城,近兩千公里。

這個人能不能活著來江城,還是個未知數。

“她與你的聊天記錄在嗎?”宋硯青問。

“在的。”

幾人說話的間隙,門外傳來了一記敲門聲。

秦鏜說,“老闆,陶警官來找閆先生。”

宋硯青看了一眼閆鶴鳴,據他的瞭解,陶勝男是藺正的前女友。

“我們是驢友。”閆鶴鳴解釋說。

宋硯青斂眉,沉聲道,“進來!”

在案件方面,陶勝男是專業的,看到欒雨沫與那位叫做flower的網友的聊天記錄,當即就從手機裡翻出了一串的暱稱。

“問問她,知不知道這些人?”

欒雨沫將訊息發了過去,但他們遲遲沒收到flower的訊息。

“已經睡了?”陶勝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