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沒有黑屋……”

“這裡是醫院!”

江逾白神經質的顫抖著,對虞傾的話置若罔聞。

“黑……黑……”

他反反覆覆地說著黑,直到江慕嵐帶著醫生衝了進來。

一針安定下去,江逾白脫力地倒在病床上。

“行了,你先出去吧。”江逾白對虞傾說。

今晚的所見所聞都在不斷地重新整理著虞傾的認知,聽到江慕嵐的話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說,“我覺得師兄現在最需要的是心理醫生。”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出去吧!”

江慕嵐再一次趕人,虞傾抿了抿唇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她轉身看向江慕嵐。

江慕嵐臉色不虞,“怎麼?”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江董,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了。”

江慕嵐冷嗤一聲,“你就那麼恨宋旌羽?”

虞傾不答反問,“要不江董也事實家破人亡的滋味?”

江慕嵐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的可怖,“滾。”

“好的。”

虞傾頷首,出了病房的門。

外面是江慕嵐安排的人,不允許她踏出外間的大門。

宋硯青給她的手錶有特殊功能,不僅能隨時隨地確認她的安全,還能發訊息和打電話。

眾目睽睽之下打電話是不可能了,虞傾藉著去洗手間給宋硯青發了一條訊息。

儘管是猜測,但她覺得江逾白突然發病,是因為權植。

她簡要地將江逾白的情況描述了一下,訊息剛發出去,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虞小姐,您沒事吧?”

是護士的聲音。

“……腸胃有點不舒服。”

“需要我為您安排醫生嗎?”

“不……不用了。”

但外面的護士並沒有離開。

在看到宋硯青回覆的“注意安全”後,虞傾恢復了手表狀態。

在馬桶的回水聲中,虞傾開啟了洗手間的門。

她最近一直處於半失眠的狀態,臉色本就不好,又在晚上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憔悴中透著蒼白,看起來和真的生病沒什麼分別。

“虞小姐……真的不需要去看一下醫生嗎?”

虞傾“虛弱”地搖了搖頭,“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