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告訴你那個小助理……”

江逾白的助理,現在是虞傾。

打蛇打三寸,權植也是想要拿捏住江逾白的命門。

回應他的,是江逾白的拳頭。

他一拳砸在了權植的鼻樑骨。

拳頭剛落,德叔就帶著幾個保鏢衝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將江逾白徹底挾制。

“先生,您……要不要去醫院?”德叔慌的都開始結巴了,戰戰兢兢地遞上了手帕。

權植捏著鼻子擦過鼻子下方的血,舔著後槽牙,陰測測地笑著。

下一秒,他一腳踹在了江逾白的左胸,“我是養兒子,不是白眼狼。”

“我不是你兒子!”

“做我爹,你不配!”

一句“不配”徹底惹惱了權植,他嗤笑一聲,“可惜,現在……你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擺脫我!”

“扔出去,礙眼。”

在江逾白即將離開木屋之前,權植又低聲警告,“別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當然你要是不介意那個小助理,一切都隨你!”

“權植——”

“德叔,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子,讓他知道誰是他爹!”

悅青藍。

虞傾發現自己樓下的人又換了一波,而且比之前盯的更緊了。

“是不是權植的人?”虞傾坐在開了一盞落地燈的客廳裡,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

宋硯青剛剛求歡被拒,現在一臉的不爽。

虞傾跟宋硯青分開這麼久,她不是不想,只是宋硯青那人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暈黃的燈光下,虞傾斜瞭了他一眼。

“不是說好了嗎?”

“我們說好的事情海了去了!”

虞傾一揶,“但我們在談很正經的事情……”

“剛剛的事情不正經嗎?”

當然不正經,虞傾在心裡說。

但宋硯青不樂意,怎麼著也得哄哄吧,不然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咬了咬唇,虞傾挪了挪屁.股,往宋硯青的身邊去。

一寸兩寸……

宋硯青最近被各方糾纏,本就心火旺盛,剛剛沒來成,現在看虞傾一副要勾不勾的樣子,長手一伸,直接將人拽了過來。

猝不及防,虞傾跌了個滿懷,鼻尖撞的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