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衣服變的似乎有千斤重。

她想轉身離開,許亦檸卻已經止住了哭聲,拉開了浴室的門。

水聲還在繼續,但她衣衫完整的站在浴室門邊。

“浪費一點你家的水不介意吧?”

喉頭一哽,虞傾嘴角扯出一抹笑,“我說了你會聽?”

“當然不會!”

剛才的失控誰也沒有提,虞傾將衣服遞給許亦檸轉身就走,許亦檸在她身後嚷道,“好餓,傾姐姐給我煮點早餐唄。”

“知道了。”

許亦檸洗好澡時,虞傾的早飯已經好了。

麵包雞蛋牛奶,還有一顆蘋果。

“你就這麼招待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愛吃不吃。”

兩人插科打諢,似乎之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許亦檸窩在沙發上看泰劇,還叫虞傾不用管她,去忙自己的。

虞傾不放心,被她直接推進了書房,連帶著囡囡。

她手上確實工作,上次季雲憲離開江城後給她牽線,給一位姓薄的老先生畫一組油畫,資料已經發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看。

聽著客廳裡許亦檸罵劇情狗血的聲音,又看看從外面上鎖的門,虞傾只好看資料。

囡囡也心無旁騖,在書房的地毯上拼圖。

這樣詭異的畫面持續了小半天,直到囡囡午睡。

許亦檸抄著一罐啤酒踱步到書房門口,“傾姐姐,晚上陪我去個地方。”

“喝酒?”

“雖然我很想大醉一場,但我晚上還有個應酬,而且不得不去。”許亦檸仰頭灌下啤酒,“囡囡送到老爹那邊去。”

“什麼應酬?”

“品牌酒會,大金主。”

虞傾將資料重的重要資訊備註在筆記本上,淡淡開嗓,“不用,囡囡有人帶。”

“瀾㵔的高階管家?”許亦檸挑眉。

“對。”

許亦檸長嘆一聲,“我們囡囡小寶貝這待遇……宋狗還是宋狗。”

虞傾不置可否。

芬姐到了之後,虞傾和許亦檸這才出發。

“今晚米歇爾那個老妖婆也在,你得幫姐姐擋著一點。”許亦檸邊貼面膜,邊對虞傾開車的虞傾說。

“怎麼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