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之後,宋硯青回覆,“有。”

走廊的感應燈很靈敏,虞傾一出門燈就亮了,但慶幸的是這一層只有他們一家子。

偷情似的,虞傾飛快地走到隔壁。

她剛要推門,身子就已經被守在門口的宋硯青擄了進去。

門,無聲落鎖。

宋硯青的吻也落了下來。

虞傾揚起腦袋,熱切地回應,身上的棉衣外套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她也不知道。

一吻作罷,虞傾身子骨都軟了。

宋硯青目光沉沉地看著還未平復呼吸的虞傾,低磁的聲音響起,“要喝酒?”

“嗯。”

虞傾抬頭,溼噠噠的眸子看向宋硯青,“你沒有?”

“你身體受得住?”

虞傾推開他,“有你讓人受不住?”

“小傾兒,是我不好……”

宋硯青又將虞傾攏在了懷裡,抱的緊緊的,似乎要將虞傾嵌進自己的身體。

不知道怎麼的,虞傾一陣鼻酸。

這些日子,她折騰的折騰,妥協的依舊妥協。

她想要宋硯青瞭解她的心思,想要他的尊重,但卻又不願意看到他低頭服軟的模樣。

喉嚨哽著。

虞傾不想讓宋硯青發現,吸了吸鼻子再次推他。

宋硯青不撒手,再次吻了下來。

這一晚,酒到底是沒喝成。

鬧鐘響起的時候,虞傾習慣去摁,卻摸到了一片緊實健碩的肌肉。

混沌的思緒尚未清明。

宋硯青在她的頰邊吻了吻,“你先睡,我去看囡囡。”

“唔嗯。”

虞傾裹緊被子,迷濛中卻響起昨晚後半程的事情。

宋硯青向來最擅長的,就是在她放鬆戒備的,吃幹抹淨。

不管她如何乞求討饒。

兒童房內,囡囡還在睡。

宋硯青關上門,下了樓。

樓下倩姨正在準備早餐,管家在煮咖啡。

“少爺,早。”

“早……小舅呢?”

“先生昨晚通宵手術,凌晨四點才回來。”管家說。

宋硯青要了一杯咖啡,淺抿一口,對管家說,“明天我要去第六監,跟小舅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