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宋硯青聽了卻輕笑一聲。

只是那笑容裡融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無奈和心酸,以及苦澀。

不過聽到阿巳這一句話,一直橫亙在他心裡的疑惑好像有了一絲清明。

“明早讓阿勒和阿杰來瀾㵔見我。”

“是。”

宋硯青再抬頭看向街對面,江逾白的卡宴向悅青藍的方向離開。

回去的路上,虞傾沒怎麼說話,江逾白也一直在安靜開車。

直到車子快開到悅青藍時,江逾白才問她,“要不要去吃點宵夜,醒醒酒?”

“現在嗎?”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江逾白說,“你明天可以遲到。”

聞言,虞傾笑了,“給我發工資的人可是江總,不是師兄。”

江逾白,“……”

“那我去給你請假。”

“別介。”

虞傾連連拒絕,“我可不想搞特殊。”

“你不是搞特殊,你本來就很特殊。”

江逾白的土味情話說來就來。

虞傾神色一僵,“師兄,你知道這些話……很土嗎?”

“土?”

江逾白一臉懷疑地看向虞傾,“怎麼會土?”

“你去搜一搜,網上好多這樣的,都叫土味情……”

虞傾不想自己跟江逾白在一起,每一次都整的這麼彆扭,便想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到尷尬的人成了她自己。

“今天太累了,改天我們再約宵夜。”

江逾白卻說,“改天我就不想約宵夜了。”

虞傾呆住,有點害怕江逾白再說什麼。

但下一瞬她聽到江逾白說,“二十八號是我生日,可以提前預約嗎?”

“……好,好啊。”

次日,虞傾一大早就趕到了江氏。

現在她名義上是江慕嵐的助理,但實際上,是江慕嵐給江逾白招的。

江慕嵐對她的成見不是一天兩天,虞傾不知道是什麼讓江慕嵐選擇了妥協,但她猜測一定是個很重要的原因。

至於這個原因,她相信自己很快就會查出來的。

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沒多久,江慕嵐的秘書林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