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立夫攔著他的車前,“關於你母親的案子,我們再聊聊。”

“沒什麼好聊的。”

秦婉君的犯罪事實清楚,刑也判了,牢也坐了,還有什麼好聊的。

“宋董!”

孟立夫的手身在車門縫理,宋硯青臉色驟冷,面對面地看向孟立夫,“孟律師要說什麼,現在說吧。”

孟立夫能屢屢在法律的灰色地帶挑釁,靠的不僅僅是智商,還有他的厚臉皮。

“你有沒有想過,你母親對虞曼琳,僅僅是因為奪夫之恨?”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應該也察覺到了,你母親在隱瞞什麼,這其中或許還有……”

“孟律,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嗎?”

宋硯青眯了眯眸子,“這其中的隱情,你可以親自去問我母親,我無可奉告。”

……

綠谷灣。

虞傾將囡囡送到幼兒園回來後,沒在房間發現許亦檸。

給她打電話,手機在沙發縫隙裡。

頓時,虞傾就慌了。

她手機裡沒蕭末丞的電話,只好將電話打給蕭鹿閔。

“蕭檢在家嗎?”

“不在啊,他在望春景明,怎麼了?”

“把他號碼和地址發我一下。”

“哦,好。”

蕭鹿閔很快就將電話發了過來,“是不是許亦檸?”

虞傾撈起車鑰匙出門,邊摁電梯邊問,“前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那天下午,我爸回來的時候,明蔚也跟著我爸來了……她來了,我們也不能趕人,晚飯的時候有點尷尬,但一切還好,因為許亦檸送給爺爺的那幅書法他很喜歡。”

“昨天我二哥就怪怪的,但我問他什麼都不肯說。”

想到昨晚明蔚說自己曾經和蕭末丞睡過,虞傾眉頭輕蹙,“明蔚以前跟你二哥談過?”

“那能呢,他們要是談過早被我媽摁著頭結婚了好嘛。”

蕭鹿閔說,“但明蔚喜歡我二哥是真的,上回聽說我哥跟戴攸吟吃了一頓飯,差點把人工作給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