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據說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但安眠藥是從哪兒來的,還不知道。”司機說。

曹煜接著問,“人呢?”

“在市一醫搶救,但發現的太晚了,能不能救回還兩說。”

司機說完就束手立在了一旁。

包廂的氣氛一沉再沉,曹煜顯然沒了繼續與宋硯青討論鑫耀合作的問題了。

“宋董,我們……”

“下次再細聊。”

宋硯青在曹煜助理的護送下離開凱撒。

他一走,包廂裡的曹煜就一腳踹在了司機的胸口。

司機踉蹌著後退,摔在了地板。

他還未起身,一直守在門口的保鏢就一腳踩在了司機的後背,另一隻手拽起司機顱頂的頭髮,迫使他看向曹煜。

曹煜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甚至沒有正常人類該有的表情。

但周圍的人都已經習以為常,胡媚還饒有興致地在欣賞自己剛做的美甲。

“曹董,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叫他閉嘴!”曹煜嫌惡地出聲。

下一瞬,司機的嘴巴里就塞了一塊溼透的毛巾。

沒了噪音,曹煜低頭點燃一支雪茄,“經理呢?”

讓司機沒分沒寸地闖進來,經理的罪過更大。

幾分鐘後,會所經理被保鏢提溜了進來。

曹煜剛剛在宋硯青那兒吃癟,這會兒正好有地兒撒氣。

等他解氣了,地上的兩人已是進去多,出氣少。

“扔出去!”

兩人帶出去後,訓練有素的保鏢快速地通風清理現場。

“現在怎麼辦?”胡媚問曹煜。

曹煜眯了眯陰冷的雙眸,“先裝作不知道。”

末了,他又說,“放訊息出去,父親最近身體不適,我需要侍候在床前照顧。”

……

車子開出凱撒之後,宋硯青讓曹煜的人將車子開到金庭。

“宋董不回家嗎?”

眯著眸子假寐的宋硯青倏地睜開了雙眸,剎那間,懾人寒光伴隨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但轉瞬即逝。

“約了人。”

大半夜約在金庭的人,肯定不是合作伙伴。

曹煜的手下眼中掠過一絲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