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君羊這樣的大家逼在藺懷章面前,也是小家。

而季雲憲卻說藺懷章只是國畫愛好者。

一時間,虞傾不知道說什麼好,“季老……這……我……”

她變的語無倫次。

季雲憲卻說,“藺老和你奶奶也是師出同門,只不過後來……”

季雲憲點到為止,虞傾卻在查到藺懷章的老師和奶奶喬君羊的家世後,整個人呆住了。

她一直都以為喬君羊只是傳統意義上的書香門第,卻沒想到喬家在燕城是大戶,而且藺喬兩家曾經有過婚約。

“在看什麼?”

聽到宋硯青的聲音,虞傾才回神。

她關掉手機,淡淡說,“沒什麼。”

顧幸衡在和囡囡下圍棋,管家和倩姨也都在各忙各的,此時的客廳裡,只有虞傾和宋硯青。

沒了旁人,宋硯青似乎連臉皮都不要了。

關節分明的手指撫在虞傾的手背,順著向上,圈住了她的腕骨,“還在生氣?”

“沒有。”

虞傾惜字如金。

宋硯青挪了挪身體,直接挨著虞傾。

兩人的距離,曖昧而又逾越。

但虞傾沒動。

她在生氣,但也不是不給宋硯青解釋的機會。

見她沒有甩開自己,宋硯青越發的得寸進尺,“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眾合與耀鑫的合作,就剩下最後一個專案了。”

頓了頓,宋硯青繼續道,“這個專案是有關新型材料的,想要跟耀鑫合作的人很多,所以眾合不一定能成功。”

“小傾兒……”

三個字勾的又沉又欲,虞傾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了。”

宋硯青溫涼的手指滑過虞傾細白的手腕,悠悠收緊,“虞傾,不要再離開我了。”

虞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還沒有開口說話,宋硯青就抱起了她,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虞傾酷愛裙裝,今天是長款的毛呢裙,搭配著軟糯的淺紫色毛衣,整個人看上去又也又乖。

這兒是顧幸衡家,虞傾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