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給她和囡囡煮了早飯剛準備開吃,院子外傳來了喇叭聲。

“媽咪,送牛奶噠。”

“知道了,媽媽去拿。”

虞傾捏了捏小姑娘的小臉蛋,起身出了門。

像往常一樣,她推開了小院的門,結果牛奶箱的位置空空如也。

她開啟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還沒到送牛奶的點。

剛欲轉身,視線卻無意掃到牆角的黑色庫裡南。

她在這條街住了將近兩年,對周圍的鄰居也有個大概的瞭解,能開的起庫裡南的人……

思緒猛然一頓。

她大步走了過去。

果然。

車旁站著的人是一個小時前說自己剛上飛機的男人,白衣黑褲,手裡拎著一籃子的茉莉。

“小傾兒,早!”

虞傾咬了咬唇,站在原地沒動。

明明這天跟她過去的每一天都一樣,但卻又不一樣。

因為宋硯青。

“你……你又騙我!”

許亦檸眼眶一紅,哽著喉嚨控訴。

宋硯青哪兒料到自己弄巧成拙,連忙上前哄人。

“寶貝兒,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我沒有騙人。”

誰知他越哄,情況越糟。

虞傾哭了。

虞傾也沒想哭,可當她看到那一籃子的茉莉,眼裡就收不住。

掉眼淚太丟人。

不想給宋硯青看到,她背過了身。

“小傾兒——”

宋硯青低沉的聲音透著疲倦,虞傾又不自覺地心軟了。

擦掉臉頰的眼淚,虞傾轉身。

“花是給我的嗎?”

宋硯青伸手。

“你曾經說自己喜歡月亮,可天上的月亮只有一顆,還屬於那麼多人,但眼前的這一顆,只為你而亮。”

宋總的情話張口就來。

“虞傾,我永遠只臣服與你。”

桀驁不馴的宋硯青,臣服二字,便是徹底將自己的真心奉上。

虞傾緊緊地咬著唇。

曾經心動的少年,口是心非。

沉溺不可自拔的青年,慣會利用真心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