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繁拎著酒瓶子,曹甫旁邊的小個子製片人腦門上都是血。

見虞傾來了。

蔣繁和那個小個子製片人同時出聲。

“再伸你的鹹豬手,老孃把你……剁了。”

“蔣繁,只要老子還在圈裡混,就不讓你好過!”

一聲高過一聲。

好似要在這裡搞的對方身敗名裂。

見狀,虞傾用力甩上了包廂的門。

偌大的包廂,靜了一瞬。

小個子製片人看到虞傾,一臉不屑,“你又是誰?”

虞傾沒理他,而是看向了一直隔岸觀火的曹甫,嘴角勾起,笑著喊了一聲“曹導。”

“好久不見呀,這怎麼喝著還吵起來了?”

曹甫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哎,你快勸勸。”

“看樣子,鬧的還挺兇。”

語落,虞傾慢條斯理的看向小個子製片人,“您要怎麼讓我們家繁姐不好過呢?”

這製片人不知道虞傾身份,只覺得是朵帶刺的玫瑰。

勾人的緊。

“你要是讓我高興了,我就放過蔣繁。”

“你他媽說什麼?”蔣繁又掄起了酒瓶子,但被聶尋擋了下來。

虞傾看著他倆,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

再次對製片人說,“好啊。”

製片人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頭上的傷似乎都不疼了。

一副猴急的模樣。

“現在就走。”

“彆著急啊。”虞傾抬手搭在製片人的肩膀,拆了包消毒溼巾摁在了製片人頭上的傷口。

酒精沾在傷口上,製片人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虞傾卻俯身湊在他的耳邊,“我啊,可不想沾了一身血。”

“好好好。”

製片人拉著虞傾坐在自己的大腿,順勢就要親下去。

虞傾笑著躲了一下。

製片人以為這是情趣。

頂著那張尖嘴猴腮的臉再次要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