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了就應該知道這個專案存在什麼樣的問題。”

宋硯青點到為止,姜美珍雖然在君山只是一個助理,但姜家在江城也不是小家族。

有心查,自然會有結果。

“好了,出去吧。”

宋硯青就算不在君善,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不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勢。

姜美珍欲言又止。

最後才道,“我相信您一定會成功的。”

“謝謝。”

在君善的最後一天,宋硯青待到下午兩點就離開了。

他這邊一出君善,宋仲川就安排人跟了上去。

但宋硯青直接回了檀香山。

宋夫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

一看到宋硯青就面無表情地開口,“給我一個說法。”

“要什麼說法?”

宋硯青神情淡淡的,似乎根本沒把宋夫人的憤怒當回事。

“宋硯青,你從君善離職了,而我居然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的。”

“那他就沒有告訴您,我為什麼離職嗎?”

宋夫人神色一僵,又是那句“你不能讓你爸爸死不瞑目!”

在宋硯青人生的前二十七年中,他從未懷疑過母親對父親車禍的耿耿於懷的原因。

可現在,隨著越來越接近當年的真相,宋硯青心底的猜疑也越來越大。

“母親,父親到底是因為什麼遭遇了車禍?”

一句平靜的質問。

宋夫人卻半響無法回答。

良久,宋硯青才低聲開口,“君善我會離開,自然也能離開!”

這句話,是念在母子情分上,對宋夫人的許諾。

宋硯青離開君善,跌了一眾人的眼鏡。

就連華盛,也在討論這番動作背後的深意。

茶水間。

聶尋抱著一杯咖啡,小口呷著問虞傾,“你覺得宋硯青離開君善的原因是什麼?”

聞言,虞傾緩緩地抬了下眸子。

那雙天生自帶風情的眉眼漾著三分笑意,“聶總怎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