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嵐差點爆粗口,“你……你真是我祖宗!”

幾分鐘後,江慕嵐給了結果。

“人在哪裡不知道,但手機的定位在南山陵園。”

凌晨三點,虞傾怎麼可能會在陵園。

意外的可能性最大。

“幫我找人!”

不由分說,言語間帶著幾分命令。

江慕嵐被他這個語氣刺激到了,氣不打一處來,“江逾白,我是你姐!”

“找人!”

掛了電話,江逾白又翻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語氣比剛才更冷漠,“虞傾不見了……”

“我知道。”

聽到這三個字,江逾白咬牙切齒地擠出三個字,“你做的?”

對方沒有回答。

江逾白溫潤的雙眸深處劃過一絲陰冷,握著手機的手背青筋凸起,壓抑著憤怒,“是不是你?”

“許溶月母女。”

賀家……

又是賀家。

江逾白顫抖著咬了咬牙,直接掛了電話。

此時,一輛車子恰好停在了他面前。

“先生……”

“定位許溶月的手機。”

兩個小時後,江逾白從城西的機場到了南郊。

白雪覆蓋的山坡下,有一塊地方,落雪明顯較薄,許溶月沒電的手機就扔在那裡,地上還有一大灘的血漬,無數凌亂交錯的腳步聲。

“虞小姐……最後一通電話就是在這裡打的。”

聽到這句話,江逾白狠狠地眯了一下眸子。

再睜眼,那雙如玉的眸子,似寒夜,淬著冰,泛著狠。

“掘地三尺,都要把虞傾給我找出來!”

“老師,就這樣把人送走嗎?”顧莫嶼看著渾身是血的虞傾,眼裡閃過一絲不忍。

顧幸衡臉上沒什麼表情,他像是平常囑咐病人一樣,對開車的司機和隨行的醫生說,“路上不要停,把人送到了就去交流的醫院學習,後面躺著的人……不認識,知道了嗎?”

司機是顧幸衡手邊的人,說一不二的忠厚性子,唯顧幸衡的命令是從。

隨行醫生看了一眼虞傾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