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記憶有些混亂。

愣愣地聽完了醫生的解釋,她又重複此前的問題,“硯青哥呢?”

主治醫生看了一眼楚江舸和阿巳。

阿巳不語。

楚江舸猶豫道,“阿硯沒事,他醒了……”

“我要去看他!”

“帶我去看他!”

虞傾固執地堅持。

幾分鐘後,阿巳推著虞傾到了監控病房外的走廊。

“目前已無大礙,過了觀察期就可以回普通病房。”楚江舸在旁邊出聲。

“他……”

昨晚的事,是她一時衝動,她只想著把白晞引出來,其他的宋硯青都會解決。

可她沒想到,因為她的魯莽,宋硯青不僅受傷,而且昏迷不醒。

“車禍也是白晞安排的……對嗎?”

虞傾從牙縫間擠出這麼一句話,神色憤恨地看向同樣受傷的阿巳。

阿巳被她這一眼看的心驚。

“是不是?”

“是!”

虞傾咬了咬牙,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

車禍……

二十年了,這些人還是喜歡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虞傾,你冷靜一點,這些事阿硯會解決!”

昨晚這一出,楚江舸是見識到了虞傾的瘋狂。

萬一情緒激動,做點什麼……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於公於私,楚江舸都必須讓虞傾冷靜下來,“阿硯沒事的。”

“有什麼事等著阿硯醒來再說……”

虞傾搭在膝蓋上的手緊了又緊,強迫自己,將心底的憤恨和不甘壓了下去,狠狠地抿住了唇。

“好,等硯青哥醒來。”

S城,南山別院。

“先生,人就在裡面。”箬笠推開暗室的門,退到了一旁。

身著白衣的男人沒什麼情緒,“你跟我一起!”

箬笠心頭一跳,卻也不敢違逆,“是。”

進了暗室,男人的目光掃向牆面的畫。

愛德華·蒙克的《吶喊》蛋彩版。

這個地方,箬笠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幅世界名畫藏了什麼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