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旌羽懷裡的姑娘因為他這句話煞白了臉,“二少……”

“怕什麼,虞傾可是絕色……等你整成功了也送你演女一號。”

末了,宋旌羽瘋狗似的在姑娘唇上一咬。

秦鏜震驚了。

他在瀾㵔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瘋子沒見過,但敢在宋硯青面前如此叫囂的,宋旌羽還是頭一個。

心裡止不住地為宋旌羽點蠟。

宋旌羽卻變本加厲,“哥,你覺得怎樣?”

下一秒,秦鏜就看到自家老闆涼颼颼的視線掠向宋旌羽。

頓時,周身一陣寒意。

宋硯青不屑跟這樣的神經病多言,薄唇輕啟,“我不介意也幫你整整腦子。”

氣氛一僵。

宋旌羽舔著後槽牙,眼神狂妄,“怎麼,我睡不到虞傾,弄個低配也不行?”

冷漠微眯,宋硯青輕嗤,甩給他一個輕蔑的背影。

挑釁失敗,宋旌羽咬牙,隨即吊兒郎當的喊話,“你要是喜歡,送你玩兩天也行。”

“垃圾分類。”宋硯青腳步未頓,“人人有責。”

宋旌羽長這麼大所受的氣,都沒有這幾天多,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

秦鏜眼觀眼鼻觀鼻,“二少,還上去嗎?”

宋旌羽掐著懷裡姑娘的肩膀,冷哼一聲,“上,為什麼不上?”

這一天,宋旌羽在瀾㵔消費了小几十萬,連單都沒買就甩手走人了。

秦鏜看著賬單後面的那串零,生怕惹宋硯青不快,小心翼翼地問,“老闆,需要把賬單送過去嗎?”

宋硯青沒什麼反應,淡淡說,“不用。”

一時間,秦鏜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結果下一秒,他聽到自家老闆說,“先攢著。”

難道宋旌羽還要來?

按這消費水準,隨便攢攢都幾百萬了。

但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鏜壓下心底的疑惑,俯首稱是。

宋仲川想要君善搭上楚家的新能源專案,宋硯青便賣他這個面子。

晚上八點,蕭鹿閔一踏進醉白,就扯著唇角道,“你這二叔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宋硯青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還有更有趣的呢。”

“你是說宋旌羽?”

最近這一個禮拜,宋旌羽每天來瀾㵔報道,圈子裡都傳開了,說他們兩兄弟為了虞傾要反目。

蕭鹿閔當時聽了這話,差點沒把牙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