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檸對賀嚴沉的那點情意,早就散的乾乾淨淨。

賀家的死活,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季晉珩動知畫齋,就是要動虞傾。

“你敢?”

季晉珩瞳孔散發著鋒利的光芒,“檸姐姐,我說到做到!”

“你這個瘋子!”

“……謬讚。”

虞傾剛到漠城機場,宋硯青就打來了電話。

“出發了嗎?”

“剛到機場。”

“回去!”

“啊?”

虞傾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秒宋硯青重複道,“許嘉寧已經安全地送到了許家,傅雪也被警察帶走了。”

言外之意,虞傾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幾分鐘之前,她還在期待與宋硯青的見面。

可這會兒,宋硯青的話宛如冷水澆下,淋的她心尖發抖。

“為……為什麼啊?”

虞傾猜到宋硯青可能在江城謀劃著什麼,但她不覺得自己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可我……我想你了啊。”

電流中,宋硯青的呼吸一滯。

可在短暫的停頓後,宋硯青聲音冷漠,“回去,聽話!”

語氣間透著命令。

“我就回去一下都不行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

虞傾略略拔高了聲音,眼眶倏地紅了,“我不找你也不行?”

“不行!”

不容置喙,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虞傾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唇被她咬的都破了皮。

宋硯青不想讓她回去,她偏要回去。

瀾㵔,醉白。

隨著閆鶴鳴的最後一聲話音落下,他合上了手中的劇本,“宋總覺得,這個劇本可拍嗎?”

“如果我說不可呢?”宋硯青漫不經心地抬了下眸子,沒什麼情緒地開腔,“畢竟……很難過審。”

“華盛也是這麼拒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