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相威脅……

這四個字兜頭澆下,虞傾瞪大雙眸,滿眼的錯愕。

對面的牧華達視而不見,繼續道,“因為當年,秦婉君懷恨在心,恨不得讓虞曼琳人盡可夫,所以設局,也才有了你。”

秦婉君不僅把虞曼琳推給了玩咖宋仲川,還在應酬上故意挑釁,讓宋仲川把虞曼琳送給了賀榮麟。

動用非常手段,讓賀榮麟著了道。

並以此開要挾賀榮麟,從而牽制賀榮麟。

身不由己的逼迫,讓賀榮麟懷恨在心。

牧華達低頭抿了一口茶,敲下最後一錘子,“所以賀榮麟恨的,除了虞曼琳,還有秦婉君和宋仲川。”

後來,宋仲川掌權君善,賀榮麟有求於他,不敢得罪。

只好將矛頭物件了沒了丈夫,在宋家漸漸沒了話語權的秦婉君。

所以他才會將洪大江的兒子,何澤鑫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但如果秦婉君真的是因為虞曼琳間接導致了宋伯遠的死,就僱人製造了車禍害死了她,那牧華達為什麼在虞曼琳死因查證的時候不說?

甚至,在後面的服刑期間也可以交代。

可他偏偏不,一直等著自己上門求證。

一個個的謎團砸向虞傾。

她攥著茶杯,抿了抿唇,看向牧華達,“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牧華達毫不意外她的疑問,說,“因為賀榮麟進去了,還要在宋仲川的脅迫下替秦婉君背鍋。”

牧華達眼裡的溫度褪盡,聲音狠厲,“我被宋家害的家破人亡,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報復他們的機會。”

“再說,賀榮麟也是你親生父親。”

牧華達如鷹隼的視線扎向虞傾,“是要為了你媽媽和仇人的兒子決裂,還是要繼續裝聾作啞,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但虞傾,就算你放過了秦婉君,秦婉君也不會放過你,你和你媽媽的下場,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瀾㵔。

“跟丟了?”

宋硯青兀地推開椅子,站起身。

如劍一般的眸光刺向阿巳。

“對不起,老闆!”

“他們在酒店停車場下車後上了一輛輝騰,車子上安裝了反追蹤器。”阿巳看著臉色越來越冷的宋硯青,聲音不由地低了幾分,“車牌也是套牌。”

“對不起老闆,是我掉以輕心了。”

阿巳之所以能留在宋硯青身邊,除了拳頭夠硬之外,就是他的跟蹤手段。

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定是非比尋常的人。

何況牧華達出獄的時候,也是這般的悄無聲息。

壓下心底翻滾的怒火,宋硯青冷聲吩咐,“繼續找人,安排車子……跟我一起去洛城。”

牧華達對虞傾說了什麼,他已經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