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硯青哥。”

客套,剋制。

宋硯青再沒有訊息過來,虞傾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疲累地趴在了欄杆上。

夏日的陽光,就算是下午,依舊強勁。

沒一會兒,她額頭上都是汗。

得。

傷春悲秋也得看天氣。

虞傾回房間洗了個澡,頭髮還沒吹,就聽到放在床上的手機在狂響。

她擦著頭髮出了臥室。

看到螢幕上的號碼。

虞傾狐疑地接通了電話。

她還未出聲,那頭就傳來一句“開門!”

“出事了?”

“先開門。”

虞傾費解,但還是趿著拖鞋去開門。

門外的宋硯青,T恤牛仔褲,對比上午的白衣黑褲,看起來年輕了不少。

或許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半乾的頭髮自然地散落著,整個人清浚而柔和。

“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人分開還不到一小時,宋硯青這麼著急忙慌的,很顯然是比較嚴重的事情。

“剛剛有沒有人來找過你?”

“沒有啊。”

聽到她說沒有,宋硯青明顯鬆了一口氣,“先讓我進去。”

虞傾一怔,身體往旁邊挪了一下。

接著她聽到宋硯青說,“剛剛得到訊息,許溶月找了關係把賀言姝保了出來。”

宋硯青那邊是別墅區,安保嚴格,賀言姝就算要報復,也進不去。

虞傾這邊就不一樣了,之前田田和柯靈都來鬧過事,可見物業能力之不專業。

“最近幾天,要麼我留你這邊,要麼你跟我去那邊。”

虞傾的溼發還在滴水,聽見這話擦毛巾的手一頓,“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再說,就算真的很嚴重,虞傾也有能力自己去請保鏢。

況且,賀家還惦記著老爺子留給她的錢呢。

“再一不可再二,我自己心裡有數。”

聽到這句話,宋硯青氣不打一出來。

田田那次,他事先不知道風聲。

柯靈那次,如果不是他及時趕來,虞傾傷的可能就不只是手臂了。

“這件事沒得商量。”

他語氣堅決,透著不容拒絕的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