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拉著宋硯青的手,情動之後的上蓄著一團潮氣。

褪去了一身的刺。

看起來嬌嬌軟軟的,很好欺負。

但已經好幾次了。

身體遭不住。

宋硯青壓下心底見不得人的心思,無聲吞了吞口水,俯身在虞傾唇角親了下。

“我去拿吹風機。”

沒任何感情色彩的話,虞傾卻像是醉了一般。

尤其被他身上清冷的雪松氣息籠罩。

令人著迷。

察覺到自己這種想法太危險。

虞傾鬆了手。

“哦……好。”

很快,宋硯青去而復返。

虞傾的頭髮又長又厚,光是吹散溼發的水汽就花了不少時間。

明明兩人在半個小時前,做過更親密的動作,可當宋硯青的手指穿過波浪般順滑的捲髮,虞傾心底漾起一陣陣的酥軟。

想要再近……再靠近一些。

“宋硯青?”

“嗯。”

依偎在宋硯青的臂彎,虞傾又喊了一聲,“硯青哥。”

頓了幾秒,宋硯青又應了一聲“嗯。”

虞傾越發得寸進尺。

“哥哥。”

“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

虞傾笑的勾魂,“好啊”。

她不把身體當回事,宋硯青卻不能。

尤其她還給自己植入了那種東西。

想到這件事,宋硯青眼裡閃過一抹暗色。

吹風機嗡嗡響著。

在暖融融的熱風中,虞傾冷不丁的開嗓,“還記得你高三畢業那年嗎?”

宋硯青順著長髮的手微微一頓。

“嗯,怎麼了?”

許是最近發生了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一些曾經難以啟齒的話,現在說出口也並沒有覺得多困難。

她沒有回答宋硯青的話,而是問,“同安裡的工作室名字叫‘空月’……”

聽到“空月”這兩個字,宋硯青手上的動作不由地放緩。

“是,叫‘空月’。”

是虞傾,是宋硯青。

是他曾經可疑避開,不敢觸及的危險區域。

但下一秒,他聽到虞傾說,“你高三畢業那邊,我畫了一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