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虞傾跟著宋硯青的車回了江城。

在西景苑分別的時候,虞傾突然開腔。

“硯青哥,下回別這樣了。”

“哪樣?”宋硯青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怕我跟你太近?”

“虞傾,你床上的時候你可沒這樣說過。”

是了。

在床上時,虞傾哪管什麼陳年舊痾,怎麼舒服怎麼來。

現在說這種話,倒有一種穿褲子就不認人的感覺。

她和宋硯青之間,來來回回斷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沒有一回是斷的乾淨的。

陡然間,許亦檸的那句“你開心就好”閃過腦海。

虞傾下車的動作微頓,折身又回了車上。

身子橫跨過去,虞傾雙手勾住宋硯青的脖頸,吐息曖昧,“那就下次再約。”

一個“約”字,定義了彼此的關係。

宋硯青心中惱怒,但也知道能把人圈在身邊已是不已。

至於其他的,總歸都該是她的。

虞傾已經對這段關係不抱任何期待了,爽就完事了。

下午,她讓法務安排,見了一面柯靈。

柯靈這些日子不好過,頭髮毛躁,臉色蠟黃,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見了虞傾,她依舊情緒激動。

“你怎麼還沒死?”

“託福,只傷了一點手臂,快好了。”

虞傾鎮定自若,柯靈眼中的嫉恨更甚,“虞傾,你的結局只會和你那不要臉的媽一樣,死了還被人戳脊梁骨。”

“我的結局不清楚,但你的……已經擺著眼前了。”

虞傾頓了頓,嘴角掠過一絲譏笑,“只判了五年,看來還是沒查出來你吃的那些藥,是從哪兒來的。”

聽到虞傾說“藥”,柯靈陰戾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慌亂,“你胡說什麼?”

“我猜一猜,你的藥可能是從哪兒來的……”

虞傾故意拖長了調子,“是宋夫人給的……”

“還是那個大神給的?”

聽到大神這個字眼,柯靈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隔著玻璃窗咬牙,“虞傾,你他媽不要血口噴人,不要以為你現在贏了就可以誣陷我!”

她情緒激動,會面無法繼續。

虞傾好整以暇的從椅子上起身,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柯靈,“那你就在裡面祝願……那些人永遠不會被找到。”

“小賤人,胡說八道,滾!”

柯靈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