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青抱著她上了那輛黑色大G後,虞傾才意識到他背上的傷還沒好。

“你……”

宋硯青淺嘗即止,安撫性的親吻虞傾,“別說話,我不想在這兒!”

對成年人而言,酒精有時是個好東西。

比如此刻,追逐本能。

讓所有的難以抑制有了順理成章的藉口。

車子開進西景苑的地庫,車廂內就傳來一陣陣衣服摩挲的細微響動。

還有……

粗重的呼吸,難耐的低鳴。

……

混沉中,虞傾被宋硯青抱進了西景苑的別墅。

身體觸到沙發的瞬間,剛剛還渾身疲懶的虞傾像是一尾得了水的魚,再次攀上宋硯青的肩。

“就這麼想?”

這一次,宋硯青反倒不急了。

好整以暇地逗著虞傾。

虞傾才不管他。

有一種想要把眼前的男人吃下去的衝動。

不是誇張的形容,而是真正的,想咬他。

下一秒,她真的這麼做了。

一口咬在宋硯青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本就浮凸,虞傾一口咬下,宋硯青差點窒息。

“鬧什麼呢?”

虞傾不搭理。

牙關越發用力。

疼痛襲來,宋硯青反倒躺平任她折騰了。

虞傾喝了酒,剛剛又在車裡折騰了一通,而且手臂還有傷,所以身上並不舒服。

心裡更談不上。

所以她是真的想要咬斷宋硯青的脖子。

但到底,生生忍住了。

圈著宋硯青的脖子,眼神溼軟,虞傾說,“硯青哥……我真的好討厭你。”

“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明明說著一刀兩斷的話,可聲音又嬌又啞。

比起仇恨,更像是撒嬌,嗔怪。

宋硯青面前的虞傾,往往滿身豎刺,恨不得將自己武裝的刀槍不入。

可總有那麼幾次,偽裝裂了縫隙,露出脆弱而又甜軟的內裡。

情不自禁地,叫人沉淪。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