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擇手段,我也要把你圈在身邊。”

語落,藍時釗鬆開了虞傾,率先開啟門進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虞傾,驚魂未定。

半響,才動作遲緩地摸了下自己耳側的面板。

“老闆,司機在催了。”

聽到這句話,虞傾抬眼望去。

不遠處,是剛剛退房的宋硯青。

身上的運動服早已換掉,熨帖的西服,挺括的褲管拉的雙腿又長又直,光是站在那裡,就叫人心悸。

可此時,他臉上的神情,比隆冬的寒霜還要冷。

明明自己沒做錯什麼,可在這一瞬間,虞傾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

因為酒醉而泛紅的臉頰,露出幾分怔然。

紅唇無聲翕動。

宋硯青卻已經轉身。

看著他的背影,虞傾的唇再次動了動。

但始終沒有出聲。

拖著步子,緩緩將手搭在門把手上。

虞傾又側頭看了一眼宋硯青。

看到的,依舊是宋硯青的背影。

心,再次下墜。

門鎖響動,虞傾慢慢進了房間。

而就在此刻。

宋硯青回頭。

走廊空空蕩蕩。

“老闆……”

宋硯青收回了視線,“走吧。”

當天晚上,宋硯青連夜回了江城。

虞傾在S城待了兩天,和藍時釗一起回了江城。

回江城的當晚,虞傾就收到了聶尋的電話。

“明晚有時間嗎?”

虞傾喝了口水,應了一聲,“怎麼了?”

“曹甫約你幾天了,明晚能去嗎?”

“你去嗎?”虞傾問。

聶尋反問,“你覺得呢?”

“好,把時間和地址發過去,我開車過去。”

頓了下,虞傾道,“我明天下午來公司,兩點組織開會。”

虞傾到華盛幾個月,在工作上算不上懈怠,但遠遠不到強勢的地步。

可在這幾句話裡,聶尋聽出了幾分女強人的氣勢。

愣了一瞬,聶尋道,“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