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青——”

藍時釗聲音壓的極低,透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反觀宋硯青。

刀刻般冷硬的輪廓裹著暈黃的燈光,襯的虛弱的臉色越發蒼白,可那雙眸子,寸步不讓。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傷口疼的厲害,身體也像火燒一般地燙,他低咳一聲,抬起鷹隼般的眸子,“不要再打虞傾的主意!”

“這句話,宋總還是留給自己吧。”

藍時釗對虞傾,最開始確實是懷了互相利用的心思,但這麼長時間下來……

他對虞傾,早已經變了心思。

至於之前的婚姻……

他會和虞傾解釋清楚。

眼下,他是不會給宋硯青任何機會的。

“宋總,既然傷的這麼重了,還是先去醫院吧。”

宋硯青不動。

但無力的身體需要支撐。

手掌重重的貼在門板。

嘭的一聲響。

門內的虞傾心尖猛的跳了下。

宋硯青依舊是那副宛如在談判桌上的遊刃有餘。

“多謝藍總操心。”

宋硯青抬手,又敲下門,“虞傾,開門。”

一秒,兩秒……

宋硯青在賭,賭虞傾會心軟。

結果,不負他期待。

虞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豁然開啟了門。

門拉開的瞬間。

宋硯青抬眸望向虞傾,聲音透著幾分欣喜。

“小傾兒……”

虞傾置若罔聞,視線越過宋硯青,看向藍時釗。

“虞傾……”

雖然說之前的婚姻他會跟虞傾解釋,但藍時釗不想讓虞傾覺得自己是個騙子。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