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從咖啡廳出來,江逾白剛好趕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

虞傾想說她看到了當年那個自己“剽竊”的畫家,但人沒找到就沒影了。

可話到了嘴邊。

虞傾又咽了回去。

“看錯了。”

聽到這三個字,江逾白捏著扇子的手無聲緊了下,臉上漾起一抹溫和的笑,“那我們先回去。”

虞傾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咖啡廳,壓下心底的不甘,應了一聲。

兩人沒有安排其他的專案,又各自開了車,在停車場分別。

臨上車前,江逾白突然喊了一聲“虞傾。”

虞傾回頭。

匿在燈光下的江逾白,似乎有些陰沉。

可等虞傾再看的時候,他身上又是那副溫和而又儒雅的氣質,聲音也溫潤如玉,“箬笠能有今天,我相信你也可以。”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或許是剛才那一眼,江逾白給她的感覺太陌生。

這會兒虞傾心裡的莫名的古怪多了其他。

她深深地看向江逾白,試圖找尋那種怪異感。

江逾白淡笑著揚眉,“怎麼了?”

虞傾搖了搖頭。

“沒事,謝謝師兄。”

回程的路上,虞傾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她總覺得今晚的人都有些奇怪。

箬笠,江逾白,宋硯青……

都似乎……讓她覺得不舒服。

可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藍時釗的電話來了。

“還有機會宵夜嗎?”

聽到這句話,虞傾才想到還欠了藍時釗一頓宵夜。

“我已經在你家樓下了。”

藍時釗根本沒給虞傾拒絕的機會。

虞傾只好說“好”。

本以為藍時釗說的樓下是在樓下等,沒想到是在小區外面的大排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