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青雙眸幽冷,緊繃著下頜沒說話。

“就算白小姐不介意,秦姨應該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面。”

“威脅我?”

“不敢。”虞傾水光瀲灩的眸子盯著宋硯青,“我只是想求硯青哥放過我。”

宋硯青冷嗤,“這麼多年,處心積慮的人不是你嘛。”

聞言,虞傾笑意一僵。

隨即,她聽到宋硯青繼續說,“你覺得我是你可以隨意招惹的?”

“從你在四季勾我上床的時候,你就失去了所謂的自由。”

波瀾不驚的調子,再次將虞傾踩在了腳下。

但今時不同往日。

虞傾早就沒了期待。

“那我們就試試。”

虞傾起身時,又看了一眼宋硯青,“忘了告訴硯青哥了,半個小時後我要是還沒有出門,這段影片可就在秦姨和白氏的郵箱了。”

宋硯青幽深的眸子微眯,當著虞傾的面撥通了阿巳的電話。

“找人黑了虞傾的郵箱。”

聽到這句話,虞傾笑了。

聲音越來越大,甚至笑出了眼淚。

抹了一把眼角的淚,她笑意吟吟地跟宋硯青說,“硯青哥果然還是硯青哥……”

不達目的不罷休。

雖然早就猜到會是這種結果,但真面臨了,虞傾還是覺得心酸。

“你放心,沒有定時郵件……”

聞言,宋硯青抬眸看向虞傾,他薄唇翕動,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拳腳聲。

藍時釗早上經過知畫齋,心血來潮去找虞傾。

但小夏說虞傾不舒服沒來。

藍時釗轉身就往知畫齋外面走,走到門口,突然折了回來,“虞傾住哪兒?”

小夏說不便透露。

藍時釗直接打電話給秘書,不到兩分鐘,虞傾家的地址就在藍時釗的手機上了。

在西景苑樓下,藍時釗看一個小姑娘在賣玫瑰,大手一伸,將所有的花買了下來。

無視路人側目,藍時釗抱著大束玫瑰上樓,出了電梯卻看到了阿巳。

阿巳的身份,藍時釗是知道的。

抬了下眸子,藍時釗冷聲道,“讓開!”

阿巳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