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華達像是沒聽到虞傾的話,自顧自道笑道,“還真是孽緣,虞曼琳的女兒和宋伯遠的兒子攪和在一起。”

這話,明顯有別的意思。

虞傾放在膝上的雙手攪緊,“……這話什麼意思?”

“你知道虞曼琳怎麼認識的賀榮麟嗎?”牧華達不答反問。

“那場聚會難道牧總不在嗎?”

據虞傾的瞭解,當年那場聚會,牧華達作為副總,自然在席。

是他們這些映客的領導,親眼看著賀榮麟帶走了虞曼琳,也是他們默許了賀榮麟強迫了虞曼琳。

“小姑娘,沉住氣。”

牧華達許是真的病了,說一會兒停一會兒。

“我是在,但要說賀榮麟強迫虞曼琳,那還真沒有……因為那晚在聚會的,還有宋仲川。”

“宋仲川和虞曼琳的關係很少人知道,但也不是什麼秘密。”

聞言,虞傾猛的從椅子上起身,“你胡說!”

她情緒激動,找來獄警一聲呵斥。

虞傾抿了抿唇,憤憤坐下,“這些都可以查到,而我想告訴你的就是……虞曼琳和宋仲川能在一起,全託了她好姐妹秦婉君的福,畢竟虞曼琳是宋伯遠的同系師妹,女人嘛總是喜歡猜忌。”

胡說八道……

虞傾一個字都不相信。

她憤恨地盯著牧華達,“不可能!”

牧華達咳嗽了幾聲,“想要買兇殺人,秦婉君,宋仲川,賀榮麟都有可能。”

說了這麼多,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到底什麼居心?”

牧華達起身,皮包骨的臉上露出一絲怨毒,“我要死了……那些人還活著。”

“牧總真是打的好算盤。”

回答她的是牧華達的猙獰笑聲。

從監獄出來,虞傾站在大門口沒動。

牧華達的那些話,像是釘子般一根根地敲進了她的腦子,疼的燒心。

她母親……怎麼可能和那麼多人攪和在一起?

宋伯遠,宋仲川,賀榮麟……

心頭一團亂麻。

虞傾渾渾噩噩地上了公交車。

從城郊坐到了終點站,司機提醒下車,她才發現這兒居然在君善大樓旁邊。

在寒風中站了一會兒,虞傾走向君善大樓,卻被前臺攔下。

“小姐,沒有預約見不了宋董。”

混亂的腦子逐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