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隔壁桌是君善的一個客戶,宋硯青便開口換桌。

見狀,江逾白也走了過來。

在他們落座的一瞬,藍時釗微微側了下頭,眼裡掠過一絲冷笑。

虞傾的注意力都在拍賣品上,根本沒發現隔壁桌已經換了人。

“這個紅釉觀音瓶看著還不錯,拍了送你。”

藍時釗突然出聲,嚇了虞傾一跳。

“瓷器我不懂。”

“沒事,送你玩。”

聞言,虞傾直接閉嘴。

旁邊,卻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順著聲音,虞傾望去。

便看到了沉著一張臉的宋硯青和似笑非笑的江逾白。

瞬間,虞傾想找到地洞鑽起來。

“虞傾,認真點。”

藍時釗提醒。

虞傾收回了視線,但心卻一直靜不下來。

拍賣會中場休息,虞傾趁機溜了出來,在露臺透氣。

“虞傾,你還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聽到宋硯青的聲音,虞傾微微轉頭。

兩頰的龍鬚在夜風中拂動,給那張昳麗的臉添了幾分悲涼之感。

眼底掠過一絲燥意,宋硯青繼續追問,“什麼時候和藍時釗有聯絡的?”

“昨天。”

“虞傾!”

“硯青哥,我跟你說實話你也不相信……你又何必問呢。”

不想跟宋硯青待在同一個空間,虞傾繞過她就要走。

宋硯青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

手掌用力,很快……瑩白的腕間便有一道深紅的印子。

不喊不叫,虞傾冷冷地看向宋硯青,“鬆手!”

宋硯青眯了下眼睛,“金庭的事,你已經忘了?”

“鬆手!”

虞傾聲音高了幾度,在宋硯青的慍怒中甩開了他的手,“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