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宋硯青的背影,虞傾再次充重複,“你要我怎麼做?”

站在工作室的門外,看著被扔進垃圾桶的lo,宋硯青語氣冷淡,“把空月掛上去。”

空月……

曾經有無數人問過這兩個字的意思,虞傾每回都是隨口瞎編。

生怕被人窺探其中隱藏的意思。

空和月,是他和宋硯青名字的一部分,也是她求而不得的愛。

現在,被宋硯青這麼當眾拆穿,虞傾有種被人打臉的感覺。

“沒必要了……”

“虞傾,不要總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

虞傾想說,既然都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又何必視而不見,掛著礙眼。

但爭吵無用。

“好的。”她乖巧作答。

宋硯青逆著夏夜晚風,扔出了一句話,“明晚陪我去金庭,裴清會來接你。”

次日晚上,虞傾按照宋硯青的吩咐,任由裴清把她帶到了金庭。

隻身上了頂樓,虞傾站在走廊盡頭的包廂,敲了敲門。

半響,門才開啟。

開門的卻是在藍橋騷擾過她的趙家公子趙銳。

趙銳見她,臉上掠過一絲意外,隨即掛滿了輕佻的笑意,“虞小姐,別來無恙啊!”

“宋硯青呢?”

“宋總……宋總在裡頭呢。”說話間,趙銳一把將她拽進了包廂。

頓時,虞傾被包圍在震耳的音樂和繚繞的煙霧中。

燈光閃爍不止,只能將包廂看個大概。

除了衣著暴露的陪酒女,就只有坐在沙發上低頭喝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