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檸搖頭。

虞傾盯著許亦檸看了數秒,吐出了三個字。

“傾兒,我絕對就是酒後亂性……我真的不會背叛你的。”

“我知道。”虞傾嘆了一聲,“但我怕賀嚴沉目的不純。”

賀家雖然是賀榮麟管家,但賀老爺子手上還有10%的股份,這股份到底會給誰,現在還是未知數。

虞傾不會要,但賀家人不會這麼想。

“傾兒,你放心……我下次絕對抵住誘惑。”

“喜歡就睡唄,管他是不是賀嚴沉,只要別讓自己受傷就行!”

兩人一月沒見,絮絮叨叨聊了一晚上,散場的時候,都喝懵了。

許家司機在前面架著已經睡著的許亦檸,虞傾拎著高跟鞋搖搖晃晃的跟在後面。

電梯開的時候,裡面出來一行人。

虞傾看不清,只覺得中間的人有點像宋硯青。

潛意識裡不想見他,虞傾裝作不認識,挨著牆慢慢往前挪。

許家司機見她沒跟上來,氣喘吁吁的喊道,“虞小姐,你還好吧?”

虞傾剛說自己沒事,就見宋硯青那群人裡頭衝出來一個人。

身形高瘦,氣質儒雅,溫潤的嗓音帶著幾分不確定的問她,“虞傾?”

虞傾喝的有點醉,但也不是意識全無。

看著眼前放大的臉,朦朧的雙眸又看向不遠處的宋硯青。

她依舊看不清宋硯青的五官,但能感受他渾身散發的低氣壓。

那種自己的獵物被人覬覦的憤怒。

虞傾掩下心中苦澀,緩緩道,“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