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化成密謀之時,天達省飛鷹堂負責人一笑傾城韓傲雪與西北省負責人百步穿楊聶雲峰相聚走在一起,兩人兩匹快馬頭前狂奔。

他們二人策馬狂奔之際,也不耽擱相互交流,只見百步穿楊聶雲峰“哈哈”大笑,“久聞天達省有一位一笑傾城韓傲雪美若天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次總舵主緊急召見,並召集這麼多兄弟,不知所謂何事?你可有所耳聞?”

一笑傾城韓傲雪一身雪白風衣彼於肩上,一把三尺長劍懸掛在腰間,跨下是一匹棗紅駿馬,看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歲,生得十分嬌美,長長的眼睫毛下是一雙清澈的眼睛,俊俏的臉頰白裡透著紅,一頭披肩秀髮隨風飄蕩,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難得一見的俊俏美人。

並排前行的百步穿楊聶雲峰卻與之正好相反,他一身俠客打扮,顯得十分精幹,背上一把烏黑長弓和箭簍,讓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善於射箭,而且絕對堪稱高手。

再看相貌,二十八九歲的年紀,四方臉,板寸頭,跨下一匹綜色駿馬,絲毫不遜於一笑傾城韓傲雪那匹棗紅馬。

一笑傾城韓傲雪聽見對方發問,又見對方是一年輕俊朗男子,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絲好感,扭頭抿嘴一笑,“我們天達省飛鷹堂分舵接到總舵主命令,便立即召集兄弟,派我帶隊趕往天都市,並沒有告知什麼事?”

“不過,據我猜測,可能是飛鷹堂總舵發生了變故,遇到強敵侵犯,抽調我等眾人前去增援。但也有可能是總舵主有重要事情安排,向外擴張也說不定。”

百步穿楊聶雲峰搖搖頭,“既然總舵主沒有說明情況,我想,也不會是什麼特別重大事情,可能是慶祝飛鷹堂成立或十年慶典。”

一笑傾城韓傲雪說:“你說得有些道理,但我還是感得哪裡不對勁,要是慶典,幹嘛不明說,這是好事,咱們準備一些禮物前去才是正理。”

“這裡面是不是藏著蹊蹺,但無論怎樣,咱們馬上就要到達天都市,面見總舵主了,到時一問便知。”

就在兩人相互猜測的時候,對面三匹快馬迎面趕了過來。

百步穿楊聶雲峰看到前方快馬向著自己這邊跑來,急忙制止一笑傾城韓傲雪繼續往下說,“有情況,前面三匹快馬好像是奔著咱們來的,走,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一眨眼的功夫,三匹快馬已經到了兩人近前,為首之人正是來自南集鎮的孟森。

只見孟森雙拳一抱,朗聲說道:“二位可是天達省和西北省飛鷹堂負責人?”

百步穿楊聶雲峰雙眼一瞪,疑惑地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們是飛鷹堂的人?”

孟森故裝熱情地說道:“我叫孟森,咱們是一家人,我也是飛鷹堂的人,遵照總舵主吩咐,帶兵把守南集鎮,迎接二位的到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酒菜,熱烈歡迎眾兄弟。”

百步穿楊聶雲峰看著對方並無惡意,便自報了家門,簡單介紹了一笑傾城韓傲雪,而後,眾人策馬前往南集鎮。

魯化成早已讓官兵騰出了三所民宅,擺上了幾十桌酒席,自己也率領親信前往鎮口迎接。

當眾人見面,相互寒暄了一陣,而後,進入宅院,魯化成將百步穿楊聶雲峰和一笑傾城韓傲雪讓在一張豪華主餐桌就坐。

百步穿楊聶雲峰和一笑傾城韓傲雪看著熱情有加的魯化成一眾官兵,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百步穿楊聶雲峰坐定之後,出於本能和好奇,看向面前眾人,疑惑地問道:

“你們是官兵?據我瞭解,飛鷹堂與當地官員關係處理的還算妥當,相互之間也有一些往來,可我進入南集鎮之後,發現全鎮都是官兵,好像沒有一個飛鷹堂弟子,這是為何?”

魯化成奸笑著答道:“他們當然不是飛鷹堂弟子,可我是呀,而且,在崑崙山擎天居,總舵主親自封我為副舵主,並打算在天都市當著眾人的面宣佈,誰知後來發生了許多意外,這才導致沒有正式上任。”

“我雖然在軍中,但效命于飛鷹堂,這件事,飛鷹堂總舵內部兄弟,大多數都知曉。”

“比如,近期圍攻趙凡他們,也就是天鷹義勇軍,我帶領官兵與飛鷹堂眾人兄弟聯合,打過好幾場仗,也大大地挫傷了天鷹義勇軍的囂張氣焰,使他們兵力大減,再也不敢和我們正面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