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汪實從小在南集鎮長大,經營著一家毫無名氣的小酒館,透過十幾年的努力,小酒館不斷擴大,後更名為玉滿樓,成為了南集鎮名副其實的第二大酒樓。

奮鬥了大半輩子的他,聽聞著名的小蓮花就在附近,便出重金,邀請其為自己祝壽,搭臺三天,而今天,正好是最後一天。

盧渾彪隨著父親盧髯松從天都市撤到南集鎮,便被戲臺子上的小蓮花所吸引。

小蓮花,十七八歲,胸大腰細,臀大腿長,一副瓜子臉,高挑的眉毛,一雙勾魂的眼睛,剛一登臺,便將觀眾深深吸引住了。

這人群中,就有無所事事的盧渾彪,接下來的時間,只要小蓮花登臺,他便坐在臺下最近的位置,仔細欣賞著小蓮花的嫵媚。

小蓮花表演完畢,盧渾彪便竄入戲臺子幕後,看著小蓮花那饞死人不償命的身材,嘴角哈喇子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他東一句,西一句的閒扯著,就是想和小蓮花多說說話,多相處一段時間。

就這樣,一來二去,毫無依靠的小蓮花,被盧渾彪那花言巧語所迷惑,兩人迅速粘在了一起。

盧髯松讓兒子收拾東西,儘快離開南集鎮,盧渾彪收拾完畢,匆匆來到戲班子,找到班主,開門見山地說道:

“班主,我喜歡小蓮花,要為小蓮花贖身,現在就要帶她走,你說,多少錢,我這就給你。”

班主一聽,這哪裡來得花花公子,竟然這麼不懂禮數,如今的小蓮花,是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花費了自己十多年時間,好不容易將她捧紅,在他心裡,早已把小蓮花當成了自己的搖錢樹,憑藉盧渾彪說什麼,就是搖頭不同意。

盧渾彪無奈之極,瞪著一雙牛眼,極不情願地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根黃魚,遞到了班主近前,“讓小蓮花跟我走,這根黃魚就歸你了。”

班主依然搖頭,“盧公子,不是我不同,小蓮花可是我們戲班子的頂樑柱,要是她走了,我們戲班子也就解散了。”

盧渾彪冷“哼”一聲,“班主,不少了,這可頂得上你戲班子的全部家當,也可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班主哭喪著臉說:“盧公子,戲班子又不是我一個人,還有大傢伙,這一根黃魚,根本不夠大家分呀?”

盧渾彪看著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一股莫名的急躁襲上心頭,他實在不想和班主再糾纏,只好從懷中又掏出一根黃魚。

“班主,你看,兩根黃魚,這總該可以了吧,快把小蓮花出來。”

班主心中猶豫起來,眼前這位並不起眼的公子,竟然出手如此大方,反正是一錘子買賣,心一橫,伸出右手,舉起了三根手指。

“盧公子,看我真心喜歡我們小蓮花,我也不能毀了她一生幸福,這樣,你再加一根,總共三根,我便把小蓮花交給你,這是最低了,要是別人,就算五根黃魚,我也不會同意。”

盧渾彪雖然是花花公子子,成天不學無無術,可也並非傻子,此時聽班主這樣說,便知他是在故意刁難,如果自己給他三根黃魚,班子絕對不會就此罷手,肯定會再想別的辦法,繼續往上加。

看出了對方意圖,盧渾彪氣得雙眉倒豎,突然伸出右手,從班主手中搶回了先前給他的那根黃魚,惡狠狠地說道:

“班主,你既然沒有誠心,可休怪我下狠手,你可想好了,就一根黃魚,同不同意,給個話,如果不同意,我轉身立即走人。”

班主一不留神,被盧渾彪從手中搶走黃魚,心中非常氣惱,現在,被他這麼一問,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盧公子,就你剛才的舉動,別說是三根黃魚,就算十根黃魚,我也不會把小蓮花,這輩子你都休想。”

盧渾彪此時反而不怎麼生氣,只是點點頭,再沒有多說一名話,轉身向外走去。

班主看著盧渾彪揹著包裹,大步離開,心中一陣暗罵:“你個小白臉,老子不讓你傾家蕩產,就休想帶走我的小蓮花。”

他心中十分自信,從盧渾彪的眼中,早已看到,這個小子絕對不會死心,一定還會回來找自己的,到時再羞辱一番,看他還能囂張到何時。

的確,盧渾彪是回來了,可讓班主沒想到的是,盧渾彪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後還跟著八個手持長槍的彪形大漢。

盧渾彪快步來到班主近前,“快讓小蓮花出來,給你三分鐘,若是小蓮花沒有出現在我眼前,你這個戲班子,可從此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