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熱的。”

李唐趕緊到周圍撿了一堆柴火,點燃火堆,秦慕商將麵包烤了一下,這才遞給他。

李靖之結果麵包又說道:“要喝水。”

秦慕商順手就將背在身上的水壺遞給他,李靖之不接水壺,而是慢悠悠的說道:“要喝熱的。”

李靖之吃飽後,兩人還正在吃著,李靖之又開始使喚李唐,讓他燒水自己要洗臉洗腳。

總之就是想著辦法折騰兩個人,兩人也知道他心裡壓著一口氣,這要是不將心裡的那口氣出了,怕他真將自己給憋壞了。

兩人也只能任由他折騰著。

趕了一天的路,秦慕商躺下之前只覺得渾身痠痛,但想到李靖之堂堂七尺男兒,裝扮成女子的模樣,嘴角又忍不住微微勾了起來。

那張天然的美人臉,就算是不化妝,讓她這個同為女子的看了都移不開眼。

從山裡走出來的這幾天,李靖之真是受夠了,這兩人總是平白無故看著他傻笑,讓他真的有一種想要暴走的感覺。

出了山,他就找秦慕商要了一條圍巾,將臉包了起來。

之後,這兩人總算是正常了。

三人沒有回江市,而是坐上火車,一路北上。

在火車上整整待了三天四夜,終於到達了京市。

秦慕商這次來京市主要是為了給李靖之看病,所以她沒回秦家,驚動家裡人,而是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來。

第二天。

她讓兩人先在招待所裡待著,自己一個人出了門。

她來到信上所說的一個大院門口。

可她根本就進不去,守在門口的警衛問詢了她所要見的人,只是告訴她家裡沒有人。

既然走到這一步,斷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秦慕商只能在門口繼續站著等。

中午的時候更是不敢離開,就怕人下班回來,她一個恍神又錯過了,所以一直等到兩點半都沒見到人,她這才離開,隨便找了個麵攤,吃了一些東西,回來繼續等。

這京市的天還真是冷,她穿著一件軍大衣,都不敢用圍巾將臉捂起來,就怕人家賀老看不見她呀。

怕自己被凍僵了,她在原地走來走去,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一輛綠色的軍車從眼前駛過停在院子前的崗亭邊,接受檢查。

警衛行過禮後,小聲的說了幾句,又指了指秦慕商的方向。

坐在軍車後面的賀老頓時睜開眼睛,開啟車門,急步走了下來,當看到是秦慕商的時候,激動嘴唇都有一些哆嗦的。

緩了一會兒,他這才滿臉愧疚的說道:“都怪我沒交代清楚,前段時間剛調了部門,忙的早出晚歸的,也沒交代警衛,有人來找我,讓他打電話通知我,天太冷了趕緊隨我進去。”

秦慕商也沒矯情,凍了一天,確實冷的不行,跟著賀老上了車。

進了一個小院,秦慕商跟著賀老進了屋。

屋裡冷冷清清的,只住了賀老一個人,警衛員趕緊在外面的廚房裡,給兩人下了兩碗麵。

吃完麵,秦慕商看警衛員不在屋裡,抓緊時間趕緊說道:“我有一個朋友,病情有一點特殊,中了弒心蠱,不知賀老有沒有辦法解?但有一點,不管這病您能不能治,都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賀老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