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婆子牙一咬,既然都這樣子了,那也沒什麼好顧忌了。

“秦家三兒和我家春草在後面那片山坡上……”

秦慕商見她說話的勢頭不對,以免大家聽了她的話先入為主,解釋起來也麻煩,所以趕緊打斷她的話:“還是我來說!安婆子讓她兩個兒子將我三哥綁到後山的山坡上,丟進地窩子,想讓我三哥和春草發生點什麼?

不過被棗樹村的一位女同志將我三哥給救了,兩人什麼都沒發生。

而我們是氣憤安家對我家三哥的算計,所以打上門來,為我三哥討公道。”

看熱鬧的村民立刻議論起來。

秦佳貴也是氣的不行,冷聲說道:“安婆子,你們還真是一群白眼狼,秦家這麼幫整個村的人,你們還算計人家,還是人嗎?

扣你們家兩個人全年的工分,補給秦家人。”

安婆子瞪大了眼睛,敢怒不敢言。

秦老四這個時候從後院來到堂屋,說道:“安家的蘑菇房被我砸了,誰要是偷偷的轉賣菌種給安家,那誰就是和我們親家過不去,以後也別再想從我親家買的菌種。”

“啊……這還讓不讓人活呀?不是都補了工分給你們嗎?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呀!”安婆子頓時耍賴,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秦慕商冷聲呵斥道:“你們做出這種噁心的事情,算計我們秦家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後果,這都是你們自食其果,怨不得我們。”

秦老太:“安婆子,記住今天的教訓,別再招惹我們秦家。”

這句話是說給安家聽的,同樣也是說給周圍的村民聽的,是一種提醒,也是一種警告。

看著秦家人離開的背影,村民們的眼神也開始有一些不一樣了。

秦佳貴再次提醒道:“你們都記住了,秦家人願意幫你們,是情分,不幫你們也是理所當然,你們別拿著別人的人情當成理所當然,以後再有誰算計秦家,那你們手裡的蘑菇就自己去找銷路好了,別到我這個大隊長面前來哭嚎。”

說完,秦佳貴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揹著雙手就離開了。

也許是秦家人太過低調,讓這些人都覺得秦家人做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今天秦家這一棒,希望能打醒那些執迷不悟的人。

翌日。

秦慕渝一早上起來就有一些心不在焉,他想去感謝昨天那個女子,可是又張不開這個口。

知子莫若母,展月梅開口道:“渝兒,吃過早飯,我和你一起到棗樹村去,感謝昨天救你的那女子。”

秦慕渝頓時滿臉通紅,頭壓的更低了,輕輕地嗯了一聲。

“媽,我們都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棗樹村的,又或者是前面更遠的村子的,不如我先打聽打聽是哪一家的,你們再去感謝。”

“還有我,我們也去。”幾個小的也跟著湊熱鬧。

“行,你們吃過飯去打聽打聽。”

秦慕商和幾個小子趕緊吃過早飯,就高高興興的出門了。

剛出村子就碰到迎面走來的李偉幾人。

李偉聽說她回來了,正準備找她聚聚,聽說他們要去棗樹村。自告奮勇的說道:“棗樹村我熟啊,你們要找誰?我幫你們打聽。”

就這樣原本六個人的小隊,頓時變成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