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怎麼坐在地上,都到了午飯時間了還是下去好好準備吧。”

白茶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上卻一直拿著玉骨扇,眼中的威脅之意甚是明顯。

林大嬸身子瑟縮了一下,顫顫巍巍的從地上起來。

這兩尊大佛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況且她只要去找了幫手,這兩人肯定沒什麼好下場。

林大嬸想著,接過許寒卿手中的死雞,走了出去。

林大嬸一出門連忙將手中的死雞給扔了出去,躡手躡腳的就要走出門去。

可還沒有院子裡的小門,玉骨扇便從裡面飄了出去,擦過林大嬸的手臂,直直的朝著門上的鎖擊打過去,插在上面。

林大嬸渾身顫抖,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客人還在呢,林大嬸就想著離開?”

白茶從裡面走了出來,抱著胸看著林大嬸,挑了挑眉。

林大嬸看著白茶,臉色蒼白,站在原地遲遲沒動。

白茶也不計較,看著外面的細雨綿綿,餘光瞥向許寒卿,“撐傘!”

早就見識了白茶能力的許寒卿,連忙將靠在門邊的油紙傘給拿了過來,將油紙傘給撐開,走到雨幕中,朝著白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茶微微頷首,便走到了雨幕中。

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有點雨珠,白茶微微皺眉,看向許寒卿,“讓你給我撐傘,可沒有讓你和我撐一把傘!”

說罷,白茶便接過許寒卿手中的傘,徑直走向林大嬸。

白茶越是靠近,林大嬸就往後面退去,在她看來,眼中帶著驚恐。

在她來看,白茶就是個怪物,以及她那把扇子都是怪物!

“大嬸,你要是在往後面退,就要撞到我的玉骨扇了……”

白茶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可是卻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林大嬸驚恐的往後面看了看,玉骨扇和她的距離也不過是幾厘米,林大嬸只覺得一陣寒意逼來。

想起那玉骨扇上面的血跡,林大嬸身子更加顫抖,生怕下一個見血的就是自己。

“大嬸可是要出去給我們買菜?”

白茶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依舊是一副笑意岑岑的模樣,“大嬸就不用這麼空氣了,都已經殺了兩隻雞來招待我們了,就不用弄別的東西了。”

說罷,白茶將玉骨扇從門上扯了下來。

一道木門,如今已經有了一個明顯的窟窿,和玉骨扇的痕跡剛剛重合在一起。

林大嬸下意識的舒口氣,還好,那扇子只是擦著手臂過去,要是在偏一點,她的手就不想要了。

“大嬸,別搞什麼小把戲,你做什麼我都知道!”

白茶用玉骨扇挑起林大嬸的下巴,眼神中帶著幾分警告。

涼意透骨,從林大嬸的下巴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她顫抖著身子點了點頭,白茶這才笑了笑,將玉骨扇給移開。

“既然大嬸知道了,便去做飯吧,對了我向來吃的多,大嬸多煮點飯,要是我吃不飽可是什麼東西都不挑……”

白茶舔了舔嘴唇。

若是尋常人做這個動作,定會帶著幾分猥瑣,可在白茶身上,卻平添了幾分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