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理論上來說確實是這樣的。系統的積分將會根據病症的難易程度給出相應的基礎分,如果診病和治療的速度又快又好,法子新穎管用,會在原有的基礎分上酌情加分的。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模一樣!

宴蓉笑得眼睛都眯起來,衝系統揮揮手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下班休息去吧!”

宴蓉也躺下將被子往身上一裹,想著病人的情況。

這花柳病的病人不讓我檢視她的隱私之處,又如何能夠對症下藥呢?

況且,這個花柳病還有其他法子能夠診治得更好麼?這要是幹好了少說也是一筆天價的大單,自己可不能就這樣輕易將機會給放掉!

越是想著,腦細胞就越是活躍,腦細胞越活躍反倒就越清醒了。

只是這法子也想不出來,心中便更加惱火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躺著也怎麼不得勁兒,卻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回事?”

宴蓉嘀嘀咕咕自言自語起來。

她伸手往枕頭右側一伸,卻什麼東西也沒摸著,落了一個大空。

手裡空落落的,心上便也莫名其妙跟著空落落的。

宴蓉又伸手往身邊猛地亂揮了幾下,發現自己身旁確實有幾日空著沒躺著男人了……

淦!該死的,我想那個狗男人幹嘛?

錯覺!一定是錯覺!

宴蓉趕忙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只當是自己為花柳病憂心犯了愁才會分心去想起旁人。

只不過……那傢伙好像也確實很久沒有回過府了,要麼就是他白日裡回府上而她在回春堂坐診,等她回來歇息了又不見了蹤影。

夜晚深沉下來,四周都靜謐得很。

還真別說,不同那個男人鬥嘴了,便覺得這深夜也有些冷清了些。

想到這裡,宴蓉又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想他作甚?真沒出息!

倒不如還是好好想想花柳病的事情,多少還能掙點積分!

宴蓉無奈嘆了口氣,腦子裡思緒更加混亂了。

夜色裡伸出一雙纖長漂亮的手給她掖了掖被角。

“嘖嘖嘖……想什麼呢?離了為夫連被子都蓋不好了,瞧你,再在床上打幾個滾兒被子都要拖到地上去了!”

這熟悉的聲音倒是讓宴蓉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這?說曹操曹操到?

一扭頭,正對上的果然是段景蘅那一張俊臉。

“想什麼呢?”

“花柳病!”宴蓉沒過大腦,脫口而出。

段景蘅扯了扯嘴角,道:“花柳病?夫人可是怨為夫不回家?”

“怨你個頭!”

宴蓉翻了個白眼,有些窘迫,便翻身到另一側不去看他。

“好好好,怨我個頭。”

段景蘅笑了笑,將手中拎著的小食盒放在她枕邊便離開了。

宴蓉豎起耳朵等到段景蘅走遠了才轉過身將那食盒子給開啟。

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開啟一看裡面放著的正是她與段景蘅第一次出門一起吃的酥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