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如畫廣告設計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幾位警官找我什麼事情?”景如畫問道。

“這個名片是您的麼?”瑤光遞上名片。

景如畫接過來,看了看:“是我的啊,哎,這不是我給杜雨辰的名片麼,怎麼會在警官的手裡,還弄得這麼奇怪。”

“杜雨辰?你怎麼能確定這張名片是給他的呢?”瑤光問道。

“啊,這個是我倆之間的一個惡趣味,您看背面右下角是不是有一個小豬頭。雖然這個名片已經有些那啥了,但是我還是能認出來的。”景如畫從名片夾裡面拿出一個名片:“這是他給我的。背面右下角是個兔子。”

“你們這趣味有點意思。”冥王笑道。

“啊,我倆是發小,他屬兔,我屬豬,我比他大,我倆以前就這樣,他給我的東西畫個兔子,我給他的東西畫個豬頭,不寫名字也知道是對方送的。”景如畫笑道:“哎警官,是不是這個小子犯什麼事了?”

“嗯,如果這個名片沒有轉手的話,那麼我想可以確定死者是杜雨澤。”瑤光道。

“死者?雨澤死了?怎麼可能啊。上個禮拜他還跟我說出差,回來請我喝酒啊。”景如畫吃驚的道:“他怎麼死的啊。”

“交通事故,您確定他是一週前給你發的簡訊麼?”瑤光說道。

“是啊,你看,這是聊天記錄。”景如畫開啟手機。

“可是如果這死者是杜雨澤的話,那和您說話的一定不是他,因為他是在上個月26號晚上出的車禍。”冥王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雨澤他人很好的。怎麼會呢。”景如畫跌回到椅子裡,然後轉身到抽屜裡找東西,然後拿出一把鑰匙:“走,我帶你們去他家,我帶你們去找他,他一定在家的,他不可能死的,他人那麼好,說話客氣,做事客氣,那麼陽光,他說要回來請我吃飯,請我喝酒,請我唱K ,他怎麼,怎麼。。。。”景如畫說不下去了,淚從臉上落下,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一樣,拿起手機,可是這一次景如畫絕望了,手機裡的聲音那麼刺耳:“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景先生,您請振作,現在的證據還沒有完全表明死者就是杜雨澤。”瑤光面對這個已經痛哭流涕的男人不知道說什麼。

“對對。”景如畫擦乾眼淚:“走吧,去雨澤家,找到點什麼,做個DNA比對不就知道了麼。”景如畫站起來。

瑤光沒有接話跟著景如畫下樓。跟著景如畫的車來到杜雨澤的家裡。

景如畫開門,眾人帶上鞋套手套走進去,屋裡很整齊,但是屋裡的落灰顯示這裡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人住了,桌子上有一個錢包,瑤光拿起來,裡面有證件:“出差的人會不記得帶身份證麼?”

這個身份證的出現打破了所有人最後的幻想。

“姐,屋裡沒有發現血跡和其他痕跡。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陳海恤說完,把菸灰缸裡的菸頭和衛生間裡梳子上為數不多的幾根頭髮裝進證物袋。

“景先生,這個照片裡的女人是誰?”冥王拿起電視櫃上的一個相框。

“雨澤的女朋友,已經分手了。本來是郎才女貌的,可惜了。”景如畫說道。

“什麼時候分的手,您知道麼?”冥王問道。

“二十多天前吧,雨澤發資訊說分手了。我說請他喝酒,他說回頭再說,心情不好。現在想想那時候的他已經不在了。”景如畫說完,突然眼前一亮:“等下,如果雨澤已經死了,發微信我給的是誰啊,這說話的口氣還沒有一點破綻。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拿著雨澤手機的人就是兇手啊。警官,您不是說雨澤是死於交通事故麼,這個手機又是怎麼回事啊?”景如畫一臉的驚訝。

“景先生,我想你已經說道事情的關鍵了。您知不知道雨澤的女友家在哪裡?”瑤光問道。

“知道。我帶你們去。”景如畫說道:“我不想幹預你們的工作,我只想還雨澤一個明明白白,這個城市只有我們倆是相依為命的。我和雨澤在孤兒院長大,一起生活學習考試,一起創業,後來我開了這個廣告設計公司,聘了雨澤做設計師。這是後話了。走吧。”景如畫有些失魂落魄。

瑤光等人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跟在景如畫的身後。

“姐,我回去送檢。”陳海恤道。

“嗯。”瑤光點點頭。

車開到灣光景小區,景如畫把瑤光等人帶到1號樓1101號:“欣恬啊,我是老景,在麼。”景如畫敲門道。

門開了,一個穿著睡衣裙的女孩開門:“景哥,您怎麼來了?進來吧。”瑤光在進門前對著身後的霍明坤和江雲遞了一個眼色。兩人點點頭下樓。

“您好,女士,我們是葉城市公安局的,今天來是想找你瞭解一點事情。”瑤光道。

“啊,什麼事,您說吧。”欣恬點頭。